劉光福與王主任進入分局找到了鄭朝陽,將早上李大秀找他們的事說了出來。“亂彈琴,”鄭朝陽說完這話,就帶著他們兩個人去了局長辦公室。
見到羅局長後,王主任就將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的講了出來,最後說這不是將小光福推到危險的境地嗎?你們警察怎麼可以肆意的洩密,從而危害到國家功臣。
羅局長一聽愣了,這是哪跟哪啊?怎麼還扯出國家功臣來了?“報告!”這時進來了一位警察,將一份檔案遞給了羅局長,這羅局長看了一眼檔案,下意識的抬頭看了眼劉光福,劉光福用神識一掃,呵呵,是對他的調查,他的情況任主任不是說保密的嗎?怎麼警察局有權利調查了,劉光福仔細一看,啞然失笑,上面有他的家庭情況還有他的讀書史,但僅僅到紅星學校初一的。他的房子都沒有在上面體現,可謂一目瞭然。
按說他進華清大學讀書的事,警察也應該能夠查得出來才是,畢竟是紅星學校高中部對外公佈了的。看起來他的保密級別蠻高的,連警察局分局局長級別都不夠。
劉光福有點妄自菲薄了,嚴重的低估自己,他的燈泡還有機床那可是大鵝都想要的,那臺三軸聯動機床沒有他的入微,就是有圖紙,想複製也是不可能的,當然如果按照他的計劃再進一步改良下去,還是能夠做到圖機如一的。
這羅局長輕咳了一聲,對著劉光福說:“劉光福同志,鑑於我們警察局內部出的問題,陷你於危險之中,我們警察局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我們有這樣倆個方案,您看看可以嗎?第一個方案是,我們派人貼身保護,直到案件的結束。第二個方案是,你留在我們警察局,當然也是我們的人保護,直到案件結束。”
劉光福一聽這是保護嗎?這不是監視嗎?有人抱天的跟著,他啥事也做不了,啥秘密也沒有了,這哪行啊。他剛想說話,羅局長桌上的電話響了,羅局長拿起電話,剛聽了一句,立刻就站直了身子,像士兵接受首長訓話。
劉光福的神識跟了過去,就聽電話那頭對著羅局長就是一頓噴,最後就是那個洩密的張所長被撤職查辦,關進警察局禁閉室接受進一步調查。對劉光福的保護一定要徵求本人意見,不得搞強制的那一套。
羅局長放下電話,擦了擦頭上的汗,心說,幸虧是以商量的口氣說的,不然還不好交代那,這是哪家的小祖宗啊。
於是,羅局長又咳嗽了兩聲,笑著對劉光福說,“你看這兩個方案怎麼樣?”
劉光福說:“這樣吧,現在也沒有擴散,僅僅是那個我們院的一大媽知道,易中海他不是特務,現在也不能放,就讓他們兩口子在一起團聚吧,他們也沒孩子沒老人,就是浪費你們一間屋子。這樣我的危險也解除了,你們的人手也不用跟著我了,一舉兩得,您看這樣好不好。”
王主任一聽,以後不能得罪這小子,這小子是蔫壞呀,這什麼主意啊,本來進來一個,這下好一家團圓。
羅局長一想,這樣也可以,隨手就把郝平川叫了進來,讓他打電話把交道口派出所的張成瑞喊來,待張成瑞到了以後,馬上將他關進禁閉室。
劉光福和王主任在羅局長的熱情招呼中,離開了警察局。劉光福就跟王主任說了,他將街道辦的電話留給了學校,學校要是有通知,麻煩王主任派人告訴一聲。
當劉光福回到家以後,拿了一張躺椅放到了院裡,又從靈犀珠內取出來一個大西瓜,將它放進井裡鎮上。一個人躺在躺椅上,對自己的識海進行一次全面梳理,利用神識化絲的方法將識海分割槽,將可以說是浩瀚的詩詞歌賦壓縮,歸入無用的一格里,就是不能刪除,沒用也得在識海里佔據一塊地方,現在無用興許哪天能用那,放著吧,誰讓自己讀的時候沒有加以區分那,什麼書都讀。
梳理完了之後,除了詩詞歌賦文章典籍,其他的知識所佔比重不值一提。工科 農科 商科 醫科 包括除了華語的語言類等等這些,劉光福原以為他自己懂的很多,結果跟那些在現階段,看起來無用的詩詞歌賦文章典籍相比,說九牛一毛都說多了。
閒著也是閒著,劉光福對著文章典籍也進行了分科,儒釋道三家分開,儒家典籍最多,佛家的典籍也不少,道家的反而最少。而佛道兩家的典籍有互通的地方,這讓劉光福感到詫異了,儒家與道家相通這不奇怪,一個外來宗教一個本土宗教竟然有共通的地方,看起來是可以有研究的課題了。
就這樣,劉光福悠然的過了兩天,劉光福發現道家與仙道大能的傳承有很多類似的地方,換句話說就是道家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