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光福在將三臺機床重新組裝起來了以後,他感覺對這機床的結構達到了如指掌,就是那種閉著眼睛都可以拆解,然後在閉著眼睛再組裝上。
對那臺原產於德國的機床,他已經可以恢復原狀了,對改造也有了明確的改進思路,現在就等著學校方面搞來發報機了。
待劉光福回到宿舍,看同寢的三人好像有話跟他說的樣子,他也沒有好奇,只是簡單的跟他們打了聲招呼,就裝作疲憊的躺到了床上。
閉著眼睛,將神識投放到了靈犀珠內,採用神識化形,模擬出德國那臺機床的原型,然後用腦海裡記憶中發報機內的打孔機配合機床進行加工,一遍遍的改良以打孔的孔洞控制,限制刀具的進度和行程,用以加強加工精度及速度。一直模擬到神識有點疲憊了,劉光福才收回神識,沉沉的睡去。
從深度睡眠中醒來,劉光福睜開眼睛看到窗外才矇矇亮,這該死的生物鐘,劉光福心裡罵了一句。既然醒了,就起來吧,出了宿舍,劉光福打了一趟拳,精神了好些。
滿腦子都是機床改造,他發現他即使改造了現有的這個機床,也僅僅能操控加工左右走向,無法進行上下和前後的走向,而且只能是將工件旋轉,刀具固定進行車削。打孔控制也只能是控制刀具,最多可以控制工件的旋轉速度。
如果加入前後和上下走向的加工,那就得多加電機,多加導軌,進行單獨控制,那樣還不是一體式加工,僅僅是將裝置堆積到一臺機床上。如果想一體式加工,那就得做到裝置無障礙轉換,控制檯進行有序的控制,可那樣的話,控制檯得多大呀。頭緒紛紛,想想就頭疼。
進入實驗室,看到還沒有人到,劉光福就把那臺德國機床通上了電,將車刀夾好,從旁邊拿過一根鐵棒固定在夾具上,又將頂絲緊緊的頂住鐵棒正面,開動機器,搖動扳把將車刀緩緩的接近旋轉的鐵棒,就聽“吱吱吱……”的聲音發了出來,鐵削一絲絲的隨著車刀的進度從鐵棒上掉落下來。
這時候不知道為什麼,劉光福竟然能夠判斷出他現在加工的鐵棒,進尺量是兩毫米,他抬起頭,將車刀退回來,把車床斷了電,拿起尺子量了一下,記錄了鐵棒的尺寸,又重新通電進尺,這回判斷是一毫米,他又重新量了一次,這是真的,他用眼睛就可以判斷出來尺寸,這與他聽說有老工人可以用眼睛看出窯爐溫度十分相像。那樣的老工人可能還有些經驗在裡面,他這個可完全就是天賦了。
劉光福這面玩的正開心那,實驗室的人陸續都到了,於是劉光福停了下來,告訴實驗室的眾人,今天的工作是將這臺機床復原,將小日子所有的改裝都去掉,恢復原貌。
將人員的調配交給了唐教授,劉光福直接上手進行拆解,他將他推測的改裝件全部都卸了下來,然後把他的推論講了出來,這機床按照他的推論應該還要長出來一塊,這些暫時不能做,然而那些夾具和附屬件,劉光福的要求是介面資料不動,其他都加長加寬,直接在圖紙上修改,然後出去加工,劉光福按照昨晚上他的推演,將各部位的尺寸報了出來,實驗室的眾人翻出圖紙,進行標註修改,對於要求光潔度很高的導軌,劉光福要求了四倍的數量,這可難壞了負責外聯的唐教授,可唐教授看著低頭一絲不苟拆解機床劉光福,又把話嚥了回去。
在實驗室一片熱火朝天的時候,發報機給送了過來,是個壞的,並且配套的打孔機還沒有,這下劉光福可急了,利用發報機的電路接收是不錯,可是打孔機才是重中之重啊,那是他控制機床進尺的重要手段,不能總是人力去控制啊,那樣跟沒改造有什麼區別。
他沒有去問送來的人是為什麼,因為犯不上。劉光福直接就去了任主任辦公室,看到辦公室裡有人在彙報,他沒急著往裡闖,默默的在門口等著,一直等到快中午了,屋裡才結束。任主任出來送人,看到劉光福站在門口,就笑呵呵問他有什麼事,劉光福就把發報機的事說了,並且告訴任主任,他可以自己做發報機,但是需要時間和周邊配合。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更何況他需要也不是米,他可能會用到某些國家控制的材料,那就要任主任去協調,還不如要現成的。
任主任讓他等一會,拿起電話就撥了出去。放下電話後,就告訴劉光福那面拿出來的是全乎的,只不過是不太好使,而不僅僅是一個壞了的發報機,那面去查了,讓劉光福不要著急,說完就把劉光福給趕了出去。劉光福一腦袋官司的就出來了,他後悔沒有用神識偷聽他電話了。
回到實驗室,實驗室裡一個人也沒有,劉光福知道都去吃飯了,他走到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