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削去,迫使他向後仰了一下身。
而就在這個空隙裡,歌姬已經反應很快的拉開了與‘六眼’的距離,重新將彼此間的間距恢復到適合咒具發揮的程度裡,幾乎連思考的時間都沒有,便果決地再次攻擊。而這一次的目標則是六眼的脖頸。
眼睛、脖頸、小腹、乃至於整個上半身。在接下來的過招裡,歌姬的攻擊意向都很明確,那就是毫不猶豫地直擊五條悟的關鍵部位。雖說這些攻擊裡大多都被五條悟輕而易舉的給化解掉了,但這種方法卻很好的拖延了五條悟的時間,讓他在明知不會被傷到、卻依然還是出於本能的情況下進行閃避。
畢竟今天個人戰的賽制就是——在10分鐘以內沒能擊敗對手就算平局。
在已知實力差距過大且術式還拖後腿的情況下,歌姬已經拿出自己實力範圍以內可以使用的最佳方案了。你不由得連連驚歎,對場上這名紅衣熱烈的媽咪更加喜愛了。
“我決定了,等下場以後要去找歌姬前輩簽名。”你一臉嚴肅地對夏油傑說,“‘一個團隊的上限是輔助’——今天我終於理解這句話了。她真的好厲害!我好喜歡她!”
“是哪種喜歡?”
“什麼?”
“沒什麼,我是說——庵前輩的確很值得敬佩。”夏油傑一本正經地說,長劉海下狹長的眼睛凝望著場上二人的交手情況。大約是一兩句話的時間,上面的場景就又已經逆轉了,五條悟似乎對這種你打我躲的小遊戲玩膩了,冷著臉以不容退避的姿態開啟了自己的強勢反攻,沒多久就將歌姬手裡的薙刀給踢飛了。
看到這樣的畫面,夏油傑似乎也有些感慨:“悟還是留手了啊,大約是把蝶蝶同學的話給聽進去了吧。”
“他聽進去了嗎?”你狐疑地看著場上的五條悟。他反手一發小型蒼將歌姬炸飛出去,在對方連續撞斷了兩根樹幹以後又拉近了與她的距離,在她蒼白著臉孔捂著胸口癱坐在雜草樹枝堆裡的時候,將手裡奪來的薙刀寒光凜冽地立在了她的頸邊,似乎居高臨下地說了什麼。
歌姬咬著牙惡狠狠地瞪著他,手從胸口挪到了以一個扭曲的形狀彎折出來的左臂,汗水浸溼了額髮,衣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