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謝晦:“這裡他說了算?”為了不降低氣勢,刑樂拉長了音,沒讓自己結巴的太明顯。
然而這聲音一拉,卻把謝洪啟的血壓給拉起來了。
上次那通電話,他記得對方也是這麼跟他說話的!
謝洪啟怔了怔,問謝晦:“他是住在你那的那個?”
謝晦看了謝洪啟一眼,沒理他,而是回答了刑樂的問題:“你不說我差點忘了,這裡不是他一個人就能說了算的,開個董事會吧。”
謝洪啟被無視剛要發火,聽到謝晦的話,他一怔:“什麼?董事會?”
謝晦終於施捨過去一個眼神:“公司持股人員變更不是需要透過董事會嗎,召集一下吧,挺急的。”
上次公司持股人變更還是因為謝晦回來,那次董事會有人提出異議,謝晦直接暴力處理,讓所有人都不敢在說一個“不”字,現在他又要召開董事會,難道
謝洪啟驀的看向刑樂。
謝晦:“看來你猜到了。”
謝洪啟看刑樂的眼神逐漸變得不可思議
謝晦說:“這家公司當年是葉青帶著資金救活的,如今她的小兒子回來了,股份分給他一半,不過分吧。”
謝洪啟雖然已經猜到了,可聽到謝晦的話他心裡還是猛的一跳。
“不,不可能。”謝洪啟嘴上說著不可能,眼睛卻沒從刑樂的臉上移開:“你怎麼證明他就是”
謝洪啟話沒說完,謝晦拿起桌上的鑑定書甩了過去。
謝洪啟站在門口,離辦公桌還有段距離,幾張輕薄的紙甩落在地上,毫無尊重可言。
他上前幾步,半天才屈尊彎下腰,像認錯似的朝著那兄弟倆低下了身子,去撿地上的紙。
刑樂和謝晦一個站著,一個坐著,兩人隨著謝洪啟彎腰的動作垂下眼瞼,表情是同樣的冷漠
程憎從二十二樓下去,越想越覺得群裡那些話難聽,光是殺雞儆猴有什麼用,謠言從來都不是止於智者的,而是止於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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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所這邊收購的事暫時擱置了,江白最近時不時的會來實驗室轉轉,今天他一來就被鄒平江拽去了辦公室。
鄒平江現在看江白就像看個稀世珍寶:“藥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