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杭擁有的東西是他靠著自身努力奮鬥而來的,就算他們之間的感情再好,工作和感情也是兩碼事,在公司的時候,他們就是上司和下屬的關係,她擁有的也只有本身職位的權利。
絕對不會跨過雷池半步。
這是林文文始終遵守的底線。
聽到她這麼說,剛才說話的那個女人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說道:“我還聽說,你藉著身後有蘇總撐腰,濫用職權,隨便指揮經理還要監督別人的工作。”
這些話,林文文怎麼聽怎麼耳熟。
腦海的記憶倒帶,回到了早上鹿雪跟她說話的時候,似乎也說了跟這個一模一樣的話。
原來那個時候,她就已經事先把謠言給散播出去了。
或許大家本來的態度是將信將疑,但是林文文的的確確差不多一下午不在公司,等於是說坐實了這個傳言。
這一瞬間,林文文瞬間就明白了那些同事眼神裡面蘊含的含義。
那就是嘲諷和看輕。
畢竟誰都不喜歡時時刻刻被人壓著,何況本質上他們還是平起平坐的,不服氣是肯定的。
想到這裡,她悵然的嘆了口氣,直接繞過那兩個人離開。
林文文並沒有回辦公室,而是直接去了公司門口。
暮色已經低垂,遠處的霓虹燈接二連三的亮起,星星點點的光燃燒著這座城市的黑夜,夜風還是有些涼,她坐在不遠處的臺階上,等著蘇杭的到來。
她不太想回辦公室。
那些眼神讓她覺得格外不舒服。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偏偏還沒有人願意相信她,這才是最諷刺的地方。
林文文將頭埋在了膝蓋裡面,短暫的想要休息一下。
她本以為蘇杭很快就能來,但是直到身後公司的燈全部都滅了,街道上的人開始慢慢減少,都沒有看見那道熟悉的身影。
林文文並沒有要走的意思,既然答應了蘇杭,就一定會在這裡等到他為止。
忽然——
她的身後傳來了一道咬牙切齒的聲音,“原來你在這裡!”
下一秒,林文文就感覺到了頭皮一陣刺痛,頭髮全部被人抓著往後粗暴地扯去,似乎要把她的頭皮都給撕下來一樣。
她疼的眼淚都出來了,盡力想要看清楚來人的樣子。
昏暗的燈光下,鹿雪扭曲的臉看起來格外瘮人。
“你這個賤人,你這個賤人!”鹿雪的精神稍微有些崩潰,一手揪著她的頭髮,另一隻手對著她的臉頰一下一下地打,每一次下手都用盡了全力,“明明應該是你的!!”
林文文掙扎著,身體被她拉的往後彎曲,手臂都用不上任何力量,只能被動的挨著。
“為什麼我要替你承受這些,酒杯明明換了,為什麼?!”鹿雪有些語無倫次,但是林文文還是聽懂了。
她並沒有再掙扎,越是拉扯,她就會越疼,“在你換酒杯之前,我早就換過了,等於你喝的,還是你原來的那杯酒。”
“你把我毀了,然後你和蘇杭和和美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