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肖從外面進來,看著他們一副神秘的樣子,“你們猜,我帶誰來了?”
他說完,就被人從後面推了一把。
隨後,一個穿著黑色大衣的男人走了進來。
他戴著一頂黑色的帽子,渾身都是黑色的搭配,看的人有些壓抑,好似渾身都在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勢,腳下踩著一雙皮鞋,走路的時候發出清脆的聲響。
只見他像是沒有看見他們一樣,徑直走到了蘇杭的面前,摘下帽子,終於開了口,“蘇杭,我來了。”
“周寒衍,你別太過分!”秦肖跑到他身邊,看著他有幾分不爽,“叫蘇總,這臭毛病你什麼時候能改?”
周寒衍並沒有理會他,抬手摘下來帽子,林文文這才看清楚他的模樣。
看起來也約莫二三十歲的樣子,頭髮是利落的板寸,眼睛不大,卻莫名其妙和五官格外和諧,帶著一種硬朗的帥氣,讓人見過之後就不太能忘掉。
眼角的位置,還帶著一道不大不小的疤。
不是太好惹……
這是林文文對周寒衍的第一印象。
周寒衍這個時候才提著秦肖的領子把他給拎到了牆邊,“我不喜歡叫蘇總,以前就是,以後也是。”
秦肖的嘴角抽了抽,“果然就算過了再久沒見,這個人也是不會變的。“
其實這個,蘇杭也是默許的。
“你知道我叫你過來是為什麼嗎?”蘇杭淡淡開口,臉上並沒有什麼表情。
可是林文文卻能看出,因為周寒衍,他的心情不錯。
周寒衍點頭,坐在了蘇杭身邊,“秦肖帶我來的路上,都已經跟我說了,有我在,這些事情你們根本不用擔心。”
“不是下午的飛機嗎?”楚橋遞給了他一杯溫開水,“怎麼早上就到了。”
他的氣質很溫和,周寒衍也像是早就認識他一樣,“因為太擔心這裡的情況,就和人換了機票。”
“你倒是學聰明瞭。”蘇杭不痛不癢的說了這麼一句,就看見周寒衍急忙擺了擺手,有些害羞的模樣,“哪裡哪裡。”
之前蘇杭說周寒衍不太聰明,林文文還有些不信。
現在一看,確實有點,蘇杭的話帶著幾分損人和夸人的味道,顯然他只聽明白了後者。
等到林文文回過神來,就發現周寒衍直勾勾地盯著她看,不禁有些緊張,看著他勉強撐起一絲笑意,“請問,我有什麼問題嗎?”
“沒有。”周寒衍回答,很誠實地指了指她的身後,“我在看那幅畫。”
林文文轉頭,看著他指的地方有些疑惑。
她怎麼沒有發現,那裡什麼時候掛了一副風景畫。
顯然秦肖也一樣,看見那幅畫也有些驚訝,“我記得,這裡是一片白牆啊!”
“這副畫是什麼時候掛上去的?”蘇杭看向了楚橋。
楚橋搖頭,“我和你們一樣,也是剛注意到。”
周寒衍起身站起來,在房間裡四處走了走,最後站在了林文文的身邊。
他忽然彎腰,拉近了和林文文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