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會這個？”林文文驚訝。

“以前感興趣，就順便學了點。”蘇杭說著，已經從衣櫃裡拿好衣服進了洗漱間。

林文文撇撇嘴，可真是了不起，感興趣，順便學了點，就學到了比考高階證書還要更加專業的東西上去了。

那之前還讓什麼何教授過來給她上課啊，直接蘇杭教也是綽綽有餘。

管它什麼情情愛愛的，只有知識對自己最忠誠！林文文這麼想著，翻開書想要看進去，可是那些熟悉的字母進了腦袋就是連不成一句話。

她的腦袋裡邊還想著小鹿和蘇杭。

林文文覺得煩躁，索性關了書，拿起手機準備去田恬打個電話，她需要跟朋友聊聊天。

這個時間田恬已經下班了，但還是過了好一會兒才接起電話來。

“喂？文文，你們到了嗎？”田恬也知道林文文今天要去蘇家老宅。

“到了。”林文文回答。

“怎麼了，聽聲音蔫蔫的？”田恬察覺到林文文聲音不太對勁兒，“不是說要去搞定蘇杭的爸爸媽媽三姑六婆嗎！打起精神來！”

“恬恬……”林文文哭喪著喊了一聲，覺得自己實在是太天真了，以為搞定蘇杭的爸爸媽媽就完事兒了嗎，其實最應該搞定的是蘇杭本人，但是她卻一點辦法都沒有。

“怎麼了？別這樣，有什麼你告訴我，我給你出出主意！”田恬聽見林文文要哭的樣子，趕緊安慰道。

林文文吸吸鼻子，哭倒是不能再哭了，就還是覺得難過，她把來蘇杭家裡，看見小鹿拍的照片，和之前林墨白跟她說過小鹿的事情全都跟田恬說了。

田恬沉默了好一會兒，然後跟林文文說：“你先別掛電話，我馬上就回來。”

田恬的聲音聽起來胸有成竹，很穩重，林文文不知道她要幹嘛，但是很相信她的話。

電話那邊安靜下來了，林文文坐在沙發上，聽見洗漱室那邊傳出來的嘩嘩水聲，加上房間裡邊暖暖的暗色的燈光，本來是一個很曖昧的場景的，但是她一轉頭，又看見那一排照片。

電話那邊響起一陣嘈雜的聲響，然後田恬的聲音重新響起來，“文文，我把林墨白叫過來了，他了解蘇杭，我讓他跟你說。”

林文文愣了一下，田恬跟林墨白兩人在一起嗎，這麼段的時間，田恬上哪兒把林墨白叫過來的？

“文文？”林墨白的聲音果真出現了，“你看見的是什麼照片，能跟我描述一下嗎？”

林文文抬頭看了一眼牆上掛著的那一排相框，然後把那些都給林墨白說了。

林墨白沉吟了一下，跟林文文解釋說道：“那是高中畢業，我們班裡要好的人交換的畢業禮物。”

“我們那會兒流行這個，每個人都有一沓照片互贈。”林墨白說，“我這裡也有小鹿送過來的，你也可以看看其他的照片，邊邊角角或者是背面也有落款。”

林文文知道林墨白只是在陳述事實，但是想想，即便只是把她當做高中同學，那直接收起來就可以啊，掛在顯眼的地方說明還是心裡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