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電報的瞬間,羅奇瑋就清楚,張苑博留下的這份情報,對於平津一帶的破壞力,絲毫不亞於他人本身。
既然如此,那麼一定要在日本人之前找到這份情報,要不俺一旦被日本人得到,那麼之前所有的犧牲,都是白費。
那高傑看著這份情報,有些鬱悶的說道:“老闆,你說這張苑博也是,他留什麼情報啊?”
看到他的樣子,羅奇瑋嘴角露出一絲苦笑道:“他留下這份情報,早就在預料之中,像他這樣狡猾的人,不可能不留下後手。”
“是啊。”那高傑一邊開車,一邊說道:“可這,增加了我們的工作量,還有可能讓我以前的犧牲毫無價值。”
“發什麼牢騷啊,我們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找到這位名叫獵人的人,然後從他手中拿到情報。”
“老闆,不是我說喪氣話,而是這獵人,我們不知道是代號還是職業,不知道年齡,長什麼樣,甚至連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在奉天城中找這麼一個人,無異於大海撈針。”
羅奇瑋搖了搖頭說道:“即使是大海撈針,這也得撈,對了,你讓人重新收集一份張苑博從北平叛變之後,到奉天的所有路線。”
“我有種預感,這個人,應該就藏在這條路線上。”
那高傑點了點頭,把羅奇瑋送到商行之後,立即安排人前去調查這些事情。
希望能夠發現獵人的蛛絲馬跡,但這樣調查,無異於很困難,但即使再困難,也要調查。
要不然獵人一旦被日本人抓獲,然後從他口中獲得情報的下落,那麼後果,不堪設想……
與此同時,特高課裡,課長大竹和人看著手上的電報,立即吩咐道:“所有特高課人員,全力尋找獵人。”
“哈衣。”
特高課裡的人員,紛紛放下手中的事情,開始在奉天成立,尋找這個名叫獵人的人。
而此時,在張苑博被刺殺的那棟樓裡,野田矢一看著手中的電報,愣了一下,突然笑了起來,他意識到,扭轉他們命運的時候到了。
只要找到獵人,張苑博在他們手上被刺殺的恥辱不但能夠洗刷掉,甚至還可能獲得上面的嘉獎。
鬼冢和也急忙跑了過來,看到臉上露出喜色的野田矢一,他也意識到,一定發生了什麼事情。
果然,他剛剛站直,野田矢一就看著他說道:“鬼冢,立馬率領手下的人,尋找一個叫獵人的人。”
“獵人?”鬼冢和也愣了一下問道:“大佐閣下,這是一個代號還是?”
自從發生刺殺事件之後,野田矢一的身份也完全恢復,他也是一名大佐,再加上他是土肥原賢二的弟子,在特高課裡的地位,被大竹和人還要高上那麼一點。
面對鬼冢的疑問,野田矢一沒有猶豫,把手上的電文遞給他說道:“好好看看吧。”
很快,鬼冢就看完電報,他臉上也露出一絲笑容,本來他都已經做好了上戰場的準備。
像他這種情況,一旦上戰場的話,絕對是把最危險的事情交給他去做。
誰讓他是被髮配到戰場上的罪人……
但現在,只要能夠找到獵人,不但可以將功折罪,說不定還能受到上面的嘉獎,這讓他如何不高興。
看著野田矢一,他急忙敬禮道:“謝謝大佐閣下把這重要的機會交給我,我一定全力以赴,找到獵人。”
野田矢一用力的拍了拍鬼冢和也的肩膀說道:“放手去做,我會給你最大的支援。”
的確,他以及他手下的那麼多人,能不能夠翻身,就全靠能不能找到獵人。
如果能夠找到,那一切都好說,要是找不到的話,以他的身份,派往前線的可能性不大。
但留在現在的位置,那也是不可能的,最大的可能,就是讓他去其他的城市,當一個城市的負責人。
日本方面,派出幾波人,一遍一遍的奉天城裡尋找,奈何這人好像人間蒸發一樣,沒有任何的蹤跡。
五天後,李志突然找到那高傑,彙報道:“隊長,經過我們的調查,發現有個人非常可疑。”
說著,他拿出一張照片,擺在桌子上,輕聲說道:“他叫李重九,是一個從北平來的皮貨商人,目前住在南江旅館裡。”
那高傑看了看照片上的人,說道:“立即把人控制住,記住,要小心,不要被日本人發現。”
李志點了點頭,轉身準備抓捕的事宜……
而在南江旅館,李重九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