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將軍真有異心,即使大王強行收回兵權,亦難保其不生變。”
劉邦不覺凝重了面色,良久:“那依蕭大人之見,該如何是好?”
“臣以為,大王不宜限制韓信在楚地的兵權,眼下當以安撫為主,贊其功績,呈其君心,讓韓將軍感受到大王的信任與支援,心甘情願為漢室效力。”
劉邦沉默不語,正在此時,樊噲手持佩劍從殿外直衝進來,殿中護衛見狀立馬閃身護在了劉邦跟前,驚得蕭何一聲冷喝:
“樊將軍,休得無理。”
“蕭大人,你在這裡主持公道正好,不然樊噲不服!”樊噲殿前被攔,立馬將話頭對準了蕭何。
“荒唐。”蕭何瞪一眼樊噲暗示道:“有大王在,我主持什麼公道?”
“就是他!”樊噲拿劍一指劉邦:“我沛縣的好兄弟,殺了我娘子,王后的親妹妹。私下裡,我好歹也叫他一聲姐夫,可他呢,可有念及兄弟之情?連襟之情?我樊噲不服。”
“胡說。”蕭何被樊噲一連串的質問嚇的一頭冷汗,正要制止,卻被劉邦直接打斷,
“你讓他說,我倒要看看他還能說出什麼混賬話來。”
“我——”樊噲被劉邦這麼一吼,頓時減了氣勢,但嘴上仍嘀嘀咕咕:“反正我就是不服。”
這時盧綰也趕了過來,看到這劍拔弩張的一幕,知道樊噲已經口無遮攔過了,只得收了勸阻的念頭,向劉邦行禮後便默默地立於一旁。
“看來,有人等不及給你通風報信了。”劉邦掃一眼樊噲冷哼道:“你個蠢貨,當真過來了,你知道什麼就敢指著本王的鼻子罵?你信不信本王現在就宰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