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無需過擾。”
“早前有了虞少使,皇上對咱們便冷淡了,不曾想這虞少使今日惹這一出,自掘墳墓,姐姐也該為自己謀劃些了。”
“本宮有恆兒足矣。”薄姬笑看向管夫人:“皇上便只能有勞妹妹辛苦侍奉了。”
管夫人聞言只是一笑,與薄姬聊天向來無趣,半杆子也打不出一顆棗來。
偏殿,佩蘭著急地跟在戚夫人身後,
“這陳大人是不是喝酒喝大了,亂提什麼餿主意嘛,這個時候讓夫人獻舞,擺明了是讓夫人難堪。”
“誰說本宮要獻舞了。”戚夫人走至窗邊的桌案旁:“將箱子開啟。”
佩蘭一愣,這才想起來臨行前,夫人讓自己多備了一隻小巧的竹箱。自己原以為是夫人籌備打賞的銀子,莫非自己猜錯了?
如此想著,佩蘭走至箱子跟前,好奇地開啟箱子,卻見箱子裡並無金銀珠寶 ,只有一套造型奇怪的服飾和配件,不覺愣在了當下。
“替本宮更衣。”
戚夫人淡淡一句拉回了佩蘭的注意,佩蘭忍不住開口:
“夫人,此番宴會上的舞姬,有一個是歌舞坊的樂師,夫人不如也獻歌一首,讓樂師配以奏樂?”
“皇上說了琴棋書畫,擺明了對歌舞存了忌諱。”戚夫人說著看向佩蘭:“我們若想打破僵局,只能出奇制勝,你過來。”
佩蘭聞言一愣,趕忙湊近戚夫人,戚夫人附耳交代一番,佩蘭眼神驟亮:“奴婢明白了。”說罷便要離開。
“回來!”戚夫人無奈地看一眼佩蘭:“更衣!”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