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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可是覺得劉長使的身份有異?”佩蘭忍不住開口詢問。
戚夫人點頭:“倘若劉長使真是陳縣縣令舉薦入宮的,那本宮倒是好奇是什麼樣的縣令能有這麼大的面子,能越過永巷令直接向皇上舉薦佳人?”
佩蘭瞭然:“夫人所言甚是,奴婢這便飛鴿傳書給戚姑姑。”
“明兒個再傳吧,時候不早了。”
“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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蘄縣戚府,戚鰓正在堂上用午膳,戚姑姑突然進屋,一把將打包好的行禮扔在了戚鰓跟前:
“你到底出不出力,給個準話。”
“胡鬧。”戚鰓被戚姑姑突如其來的行禮嚇了一跳,隨即放下碗筷怒視戚姑姑:“小的不懂事,你做長輩的也不懂事麼?”
“什麼大的小的,那是宮裡的夫人,北地的將軍。”戚姑姑氣哼哼道:
“你一個蘄縣都尉,跟這擺什麼譜呢,我來只是通知你,私兵這事兒沒得商量,你要麼出錢,要麼出人,你挑一個。”
“我不挑。”戚鰓氣得放下筷子:“他們這是在拿祖宗的基業開玩笑,一旦事發,我戚氏一脈便結束了,你讓我挑什麼?挑棺材嗎?”
“我看你是越老膽子越小了。”戚姑姑聞言一屁股在戚鰓對面坐下:
“你知道懿兒在宮裡過得是什麼日子嗎?那個呂雉,恨不得將懿兒給生吞活剝了,你的女兒你不心疼,我還心疼呢。”
戚鰓被戚姑姑訓得面紅耳赤:“誰說我不心疼了,事急從緩,有皇上在,即便皇后有心,也不敢拿懿兒怎樣。”
“你還想要懿兒怎麼樣?”戚氏聽得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她差點死在了蕭縣,你就等著收屍嗎?”
“你——”戚鰓被氣得說不出話,一拍桌案起身便走。
“你站住!”戚姑姑隨即起身冷喝:“哥哥當真如此無情?”
“我不會拿祖宗的基業做賭注。”戚鰓背對著戚氏,聲調低沉。
“活人哥哥不管,非要守著死人度日?”戚氏冷笑一聲:“既然哥哥如此執著,那便拿妹妹的性命祭祖吧。”說罷,戚氏直接拿起蘭錡上的劍往戚鰓跟前一橫:
“既然早晚是個死,哥哥直接給個痛快!我就等著看活人都不在了,哥哥拿什麼守祖宗基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