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夫人饒恕。”
“你說是虞少使所為,可本宮向來與她無交集,她為何要陷害本宮?”
“奴婢不知。”柳煙搖頭:“奴婢只知香囊是虞少使給的,其他都是奴婢的推測。”
“夫人。”一旁的初雲忍不住開口道:“先前虞少使在國宴上的忤逆舉宮皆知,她恨皇上滅了項羽,想必在這宮中伺機報復許久了。”
見初雲開口,柳煙也抬頭道:“奴婢也是這麼想的,漢朝已立,她沒有辦法改變,便開始對皇嗣下手,故而才發生了這一系列的事情。”
薄姬擰眉不語,她雖與虞少使僅數面之緣,但瞧著面善,不像是歹毒之人。而且自己深居後宮,與虞少使並無交集,她當真會為了報滅楚之仇而對一個襁褓中的嬰兒下手?
“所以虞少使先從咱們的殿下下手,然後嫁禍給皇后,接著見計策失敗,便又從秋菊下手,嫁禍於夫人?”初雲越想越覺可怕:“她這也太惡毒了吧?”
“事情還未查實,不可妄加定論。”薄姬正色道。
“喏!”初雲趕緊收了話頭。
正在這時,先前被初雲喊去打聽訊息的宮人過來回稟:
“夫人,虞少使被皇上請去了勤政殿,皇后亦在。”
薄姬心中一愣,轉而問道:“可知是何原因?”
“說是皇后的人去接秋菊時,在地上發現了虞少使掉落的一隻耳墜,皇上已經命人搜查了虞少使的寢宮,搜出了一些不明藥物,已經送與太醫署檢查了。”
“虞少使怎麼說?”
“她一言不發,倒是皇后,氣得面色鐵青。”
“皇上呢?”
“皇上也沒有說話,似乎在等什麼。”
聽到這裡,初雲忍不住開口道:“皇上一貫寵愛虞少使,若沒有充足的證據,想必是不會為難虞少使的。”
薄姬感覺有些亂,但宮人帶來的訊息又讓她不得不懷疑虞少使的動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