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見韓信等人過來,於是放下手裡的活兒,徑直走至韓信跟前行了一禮便離開了,留下其他人等面面相覷。
“真是個怪老頭。”周宇忍不住嘀咕道。
韓信卻似司空見慣,於是領著眾人進屋:“這裡是方才那個老伯的院子,鬧中取靜,平常無人過來,大家隨意。”
周宇聽說隨意,便自覺地拿起茶壺給自己滿了一杯,早起趕路到現在一口水沒喝,眼下渴死了。
幾杯水下肚後發現不對,於是忙笑著又給眾人倒上,這才安下心來。
“子騰賢弟不是先前就出城了嗎?為何又回來了?” 季布將方才的問題又拿出來問道。
戚夫人微微一笑:“是出了城,然後被你兄弟給劫持回來了。”
季布先是一愣,隨即疑惑地看向虞子期:“你與子騰賢弟認識?”
“什麼子騰賢弟?”虞子期哈哈一笑:“她是戚夫人?”
“戚夫人?”季布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
戚夫人亦無意隱瞞,於是笑道:“出門在外不便,故而想到了換容之術掩人耳目,還望大人莫要見怪。”
“原來如此。”季布隨即釋然,於是轉向虞子期:“你為何要劫持夫人?”
“此事說來話長,算是誤會一場,日後再說與季兄聽。”
“你劍架夫人脖子上時可沒見你說是誤會。”韓信不鹹不淡地扔出一句。
虞子期一滯:“你又想挑事是不是?夫人都放下了,你還不依不饒什麼?”
“誰說夫人放下了?”韓信揚眉道:“夫人不過是懶得與你計較罷了。”
韓信一直對虞子期聽牆角的事耿耿於懷,找準時機便懟,氣得虞子期真想揍他一頓。
而一旁的周宇卻是自顧自樂得很,項羽帳下的五員大將,除了已經戰亡的龍且和歸順大漢的英布,剩下的三個自己已經見了倆,這要換作以前,可是他想都不敢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