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微臣問及是為哪個娘娘辦哪些事時,他又吞吞吐吐地說不出來。臣頓覺有詐,便以重刑伺候。在幾番嚴刑拷問之下,這傢伙終於承受不住,才肯如實交代了自己是齊地魏解的人,而此番出宮正是為了給魏解通風報信。”
管夫人聞言心中大亂,強裝鎮定地跪在原地,腦海裡飛速搜尋著脫身之法。
劉邦目光一沉:“幫誰通風報信?”
甲冑目露絕望,幾番躊躇之下,終是一咬牙將手指向一旁跪著的管夫人:“為夫人通風報信。”
“你胡說。”管夫人怒吼道:“本宮根本不認識什麼魏解,肯定是你與趙子兒串通好了想要嫁禍本宮。”
甲冑被管夫人突然暴怒嚇了一跳,面色頓顯惶恐不安起來。
“繼續說。”劉邦冷冷地看向甲冑:“敢說錯一個字,朕扒了你的皮。”
甲冑被劉邦的氣勢嚇得一激靈,於是再顧不得管夫人的氣急敗壞如實道:
“夫人與魏王,不,是魏解,早在魏國時便已相識,後來魏國降漢,夫人入了漢宮。夫人與魏解雖難以見面,但私情還在,魏解幫夫人固寵,夫人亦將大王的日常反饋給魏解,此番夫人遇難,便是讓奴才出宮找魏解相助。”
“本宮沒有。”管夫人忙一臉哀慼地看向劉邦:“皇上萬勿聽信此人的謠言,臣妾一直身居後宮,怎麼可能會與齊地的魏解有聯絡?必是這甲冑心懷不軌,想要離間妾身與皇上,請皇上明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