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應行一大早就去了山上砍柴,因為家裡的柴不是很多了,雖然買了很多,但是真的很容易用掉啊!
簡應行身後揹著一擔柴,從山上走了下來,他的身體素質感覺現在特別的好了。
揹著一擔柴,從山上走到山下都不覺得累。
簡應行剛回到屋前,就發現屋門口正停放著一輛鑲著珠寶和黃金的馬車。
簡應應繞過馬車,來到了屋裡,就看見了屋裡的一幕,陳生悠然地坐在炕上,手中輕輕端起一杯熱氣騰騰的香茗,緩緩送至嘴邊輕抿一口。
他微閉雙眼,細細品味著那醇厚的茶香,彷彿地上的女子與他無關一樣。
一個身著錦衣華服的中年女子直直地跪在冰冷的地面上,膝蓋與堅硬的石板碰撞發出輕微的聲響。
女子抬起頭,美眸中滿含祈求之色,緊緊地盯著陳生。
只見她朱唇輕啟,聲音顫抖地說道:“族長大人啊!您為何竟會來到這塵世之中呢?
要知道,咱們靈界可是有明文規定的呀,絕對不允許任何靈者擅自離開靈界啊!難道說,您就不怕受到嚴厲的懲罰嗎?”
說完這些話後,女子的眼神愈發顯得惶恐不安起來,似乎對眼前這位族長的舉動充滿了擔憂和不解。
他來這裡的目的是什麼?是不是他綁架了自己的兒子?族長看上了她兒子什麼?她兒子還那麼小!
陳生悠然地端起茶杯,輕抿一口,那茶水的清香在唇齒間瀰漫開來。
他微微眯起雙眼,漫不經心地看向跪在自己腳邊的女子。
這女子低垂著頭,身形顯得有些憔悴和卑微。
然而,就在他仔細端詳之際,心中忽然湧起一絲熟悉之感。
再定睛一看,哦?原來是她!這不正是三生石上簡應行的母親嗎?歲月似乎並未在她臉上留下太多痕跡,但那份滄桑與疲憊卻清晰可見。
不過既然也是他們陳家的人嗎?沒印象啊!
“哦~我出來尋找煉製傀儡的材料的!”陳生又掏出了一個柿子餅,吧唧吧唧的吃著。
“更何況,我既然能夠堂而皇之地走出來,又有誰敢對此妄加置喙?
難道就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嗎?你不是也大搖大擺地出來了嗎?
還嫁人、結婚、生子?行啊!可問題是,如今這陳家之中,根本就沒有關於你的任何記錄,彷彿你這個人從來都未曾存在過一般!”
陳生一邊輕輕地拍著手,一邊面色平靜如水,語氣也是淡淡的,讓人難以捉摸他此刻內心真實的想法。
然而實際上,他心中並未湧動著絲毫憤怒的情緒,有的僅僅是一種恍然大悟後的釋然——原來事情竟然是這樣!。
也難怪他在那三生石上竟然會驚異地看到他與簡應行步入婚姻殿堂的畫面。
那畫面栩栩如生、清晰可見,甚至連結婚時張貼的大紅喜字都彷彿觸手可及,而周圍喧鬧喜慶的賓客之聲更是不絕於耳,宛如真實發生一般。
陳生對這個印象最深!
難道說,這一切都是因為他的母親竟然是陳家之人嗎?這個念頭一經浮現,便如燎原之火般迅速蔓延開來。
細細想來,似乎除此之外再也找不到更為合理的解釋了。
畢竟,若不是有著如此深厚的家族淵源,知道他的實力明白他的性子,這個傢伙又怎麼敢冒犯他。
不過這傢伙,也算是他的岳母!
陳生看向門口,看見簡應行風塵僕僕的回來了,心裡頓時一虛,他看著跪在地上的簡母,伸手一把將簡應行的母親給拉了起來。
“你我同族!又為何跪我,我會折壽的!”
陳生邊說邊責怪。
陳嬰醒看著陳生,愣愣的沒說話,這還是那個十四歲就殺的整個陳家膽寒的族長嗎?
怎麼對他那麼和善?
陳嬰醒順著陳生的目光望去,視線盡頭處,她的兒子正呆呆地佇立在門口。
只見那孩子就那麼直挺挺地站著,看著他們。
(簡應行正在發呆……)
簡應行剛剛從山上下來,身上沾滿了些許枯黃的葉子。想來定是在山中艱難跋涉、辛苦拾柴所致。
再看他身上穿著的,竟是用粗糙的麻布製成的衣物,補丁遍佈其上,顯得格外破舊寒酸。(其實只是為了更好的砍柴而已,絲綢衣服很難洗的!)
遠遠瞧去,這孩子身形瘦弱,面容憔悴,眼神中透露出無盡的疲憊與無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