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在訴說著什麼。
“這個人和封澤長得可真像啊!不是嗎?你為什麼要把他送出去。”
一道稚嫩的童聲響起,長生子看向了一望無際的黑夜中,淡淡出聲,“他不是他,就算是他,我也不會去插手他如今的生活。”
“哈?你再說什麼啊!長生子,你都快要被七情果給折磨死了,你居然這麼的大義凜然,該說不說,不愧是姒家的家主,當真是強大啊!”
長生子沒有說話,他嘴角露出了一個苦笑,然後盤腿坐下,打坐修煉。
可不就把他折磨死了嗎?他無時無刻不在思念著封澤,情感太過於強烈,見不到他,心臟如同抓心撓肝的痛。
他知道他自己不能任由這種情緒維持下去,可是他沒辦法,他害怕見到封澤,一旦見到,他害怕……自己會做出自己都無法控制的事情出來。
為了讓自己永遠待在這個鬼地方,他給自己制定了一個規則,那就是永遠無法離開這裡。
“你知道嗎?長生子,媯虞死了!”
長生子打坐的身子一頓,他抬起眼眸,“媯虞死了?怎麼死的?他的實力我記得比我高出一截啊!”
“哈~自殺的!你們媯姒兩家真是應了詛咒,每一代族長都會因情而死。”
長生子身子一震,沒有再說些什麼,媯虞和他不一樣,媯虞他啊,生來就偏執,他不會允許自己的東西被他人觸碰。
他和宋夏的感情,註定不能長久。
“時也命也……”
長生子嘆息一聲,緩慢閉上了眼睛。
另一邊……
簡應行再次出現在了綠色的池塘邊,外面只有一圈打鬥和爆炸的痕跡,簡應行仔細檢視周圍的環境。
簡應行找到了歌行之留下的痕跡,不要問為什麼那麼顯眼就看到,因為歌行之留下的記號是一個非常明顯紅色手指甲。
簡應行看著那個紅色手指甲被插進木頭裡的時候,沉默了一瞬,然後有些無奈的勾唇笑了笑。
哈……真不知道該怎麼說些傢伙,聰明呢?還是不聰明呢?
留了那麼長的指甲,既然能說不要就不要,簡應行愣愣的看著那個明顯很長的指甲,然後將指甲收了起來,用布包著放進了自己的空間中。
簡應行說著手指甲的痕跡,在透過周圍樹木被扯斷的痕跡,找到了那個傢伙的大致路段。
只不過……這種痕跡卻在一處懸崖天險中消失了。
簡應行皺眉,他試圖在懸崖下尋找,但是懸崖下面沒有任何東西,人跡罕至到一條能走的路都沒有,只有雜草叢生的灌木和樹木。
線索……斷了!
簡應行有些不甘心,但是沒辦法,他找不到只能回林城縣,打算到時候和各位好好商量一下。
簡應行回了王府,剛回來就看見白石正在追著一隻雞跑。
“哪裡跑,快到小爺我肚子裡來!”
“烤雞,烤雞……小爺我的烤雞!”
白石身上穿著白衣,正滿院子的追著一隻看上去特別肥美的母雞跑來跑去。
簡應行現在心情很不好,他冷聲道,“你在幹什麼?”
白石追雞的動作一頓,然後有些心虛的背過手去,不敢看簡應行,“我想吃烤雞,所以正在……追雞,你懂吧!”
簡應行捏了捏隱隱作痛的太陽穴,“你不會讓廚房的人做嗎?這雞非得你追嗎?”
這聲音不對啊!白石偷偷瞧了眼簡應行,這傢伙吃錯藥了?脾氣那麼暴躁,那孫符安的三個兄弟,可比他過分多了,也沒見簡應行脾氣那麼差啊!
白石試探開口了,“你怎麼了?”
簡應行撓了撓頭髮,“沒事!對了趙聞錦在不在這裡?”
白石看了眼簡應行,“他不是和你們一起出去了嗎?”
簡應行心下一僵,“他沒回來嗎?”
難道趙聞錦也被抓走了?可是前輩不是說,只抓走了歌行之嗎?難道……是覺得趙聞錦不是很重要,所以沒和他講?
白石看了眼簡應行的身後,沒有任何人,甚至他的愛人歌行之也不在,他們兩人都是形影不離的啊!什麼時候分開過?
而且……白石瞥了眼簡應行,這個傢伙明顯比出去的時候狼狽了很多,但是沒受多大的傷。
“歌行之出事了?”
簡應行嗯了一聲,他一想到歌行之生死未卜,就忍不住的暴躁,可是他偏偏卻沒有任何手段去追蹤人。
掐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