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應行:……
這話說的倒也沒毛病,謝邀有點恐鬼,他也說不出什麼違心的詞說你選另一個也行。
如果是平時,遷就沒啥,但是鬼這個就觸及到了他的底線,特別是難看的鬼。
“mua!真棒!”簡應行親了親歌行之的臉,等到了下午太陽光並沒有那麼曬時,簡應行抱著歌行之晃晃悠悠的在去了林城縣。
夕陽的光打下來,簡應行看著天空的金色,忍不住沉醉其中。
簡應行漸漸沉醉於這種美景中,他下意識的放慢腳步,開始抱著歌行之欣賞美景。
這種放慢腳步的後果就是……他走了接近兩個時辰才回的家。
簡應行:老實了……
簡應行進了他們臨時的宅邸,現在已經是宵禁的時間了,古人習慣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簡應行隱藏著身形回來,以為自己會看到一片漆黑的場景。
誰知,他剛剛踏院門。
院中燈火通明,僕從來來往往,聲音十分的嘈雜。
簡應行皺了皺眉頭,怎麼回事。
“又病到了一個……怎麼又病倒了一個,你說我們會不會死啊!”
“別瞎說,死不了這不是沒死嗎?你再瞎說,你信不信我拔了你舌頭。”
“砰!”有人堅持不住,昏倒在了地上,周圍的人不敢上前,他們恐懼而又害怕的看著倒在地上的人。
有人忍不住議論,“他該不會也得了鼠疫吧!”
“不……不會吧!”
“好冷!”倒在地上的人忍不住顫慄,他雙手抱著自己,似乎意識極為不清楚。
聽見這個傢伙說話後,周圍的人更加不敢上前,他們開始退後。
“咋們把他燒了吧!或者咋們逃吧!咋們在在這裡待下去,肯定會死的。”
“胡咧咧啥呢!”一道怒吼聲打破了他們的聲音,一個長相平凡的青年走了過來,“剛才誰說想逃的,站出來!”
……
無人回答,一片寂靜。
王樹板著臉,“下次在讓我聽到你們說想逃的話,別怪我王樹對你們不客氣,就管你們逃了又怎樣?”
“只要還在縣裡,你們一樣會被感染,疫病。”
“但是你們一旦離開了濟世教,你們活都不過不下,北方乾旱,糧食基本顆粒無收,南方疫病更加嚴重,你們想走,那也得看你們有沒有能力養活自己!”
王樹說完,冷哼一聲,轉身就走。
簡應行皺眉,他沒有在刻意的收斂自身,出現在了人前,周圍的人被簡應行的人嚇了一大跳。
“教主?你回來了!”有人發出一聲驚呼,周圍小廝的身影漸漸聚焦在了簡應行身上。
簡應行只覺得自己氣血上湧,他才多久沒回來,怎麼府裡一團糟呢?
“發生什麼事了?”
簡應行的聲音有些冰冷,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哪裡有這樣巧的事,而且他們北方哪裡來的疫病。
疫病南方發大水,越接近都城的地方管理越嚴格,他們這個地方雖然管理沒那麼嚴格,但是前頭幾道關,都是不允許南方人進的。
現在突然就這樣了?才兩天?他們林城縣疫病就發展成了這樣?
這不符合定律,至少也要幾十天的時間醞釀醞釀,毫無徵兆的事情說發生了就發生了?
“教主,我們府裡昨日蕭統領染上了疫病,然後今早老爺又倒下了,漸漸的,整個府裡就開始有人染上疫病。”
有一個小廝站了出來,開始仔細的講述兩天發生的事情,“我們發現不對本想去請大夫,誰知道縣裡也是這種情況。”
“疫病來的太過迅速,幾乎沒多久就病倒了,人壓根撐不過第二天,蕭統領也死了!”
說著,小廝開始忍不住的哭了起來,他是一個俗人,他害怕,終日生活在這種惶惶不安的環境中,精神就有些崩潰了。
他害怕自己死後也會變成那樣,蕭統領的死狀太過於悽慘,渾身上下沒有一塊好肉,面板變成了黑色。
沒有人敢靠近蕭統領的屍體,現在秋天還沒過,蕭統領的屍體還擺放在他的房中,已經能夠隱隱聞到臭味,誰知道這兩天那麼大的太陽。
好吧!北方壓根就沒怎麼下雨,土地都乾裂了,蕭統領的屍體擺了一天了也發臭了這是應該的。
簡應行瞳孔一縮,朝著蕭統領的房間中走去,還未到房間,還未到房間就聞到一股腐爛味。
隨之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