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了半月的四合院,高陽心頭湧起一絲想念。他推著車子進入了院子。
“喲!高陽回來啦!”閻埠貴在打掃衛生時第一個看到了高陽,立刻上前打招呼。
“閻老師!”高陽回應道。
“喲,阿陽你怎麼這麼曬啊?大學課程就這麼艱苦?”閻埠貴不解地看著高陽略帶小麥色的面板問。
高陽微笑著回答:“沒有,閻老師,這是我們軍訓的結果!”“原來是這樣!”
“閻老師,我還得先去看看我媽。”“哦,那你快回去吧,別耽擱了!”
高陽不願再多言,推著車子直接朝家中走去。
他來到中院,看到何雨柱和秦淮茹在那裡洗衣服,兩人臉上都掛著笑,彷彿聊得挺高興。不過,高陽覺得秦淮茹的笑有些勉強、敷衍,而何雨柱似乎渾然未覺,仍然絮絮叨叨。
,!
“難道何雨柱的舔狗本質這就覺醒了?”高陽心中不禁暗想。
但這件事他沒再多管。
即便何雨柱成了個舔狗,與我有什麼干係?兩人的談話被打斷,目光隨即轉向進來的高陽。秦淮茹下意識後退幾步,拉遠了與何雨柱的距離;後者眉頭微皺,心中不滿:自己正跟她聊得起勁呢,哪位不開眼的?
抬頭看是高陽,他心中的抱怨也就此消散了。即便是所謂的四合院戰神,也得服軟。“阿陽,放假回來了?”
秦淮茹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跟高陽打招呼。高陽僅點了點頭,徑直走回了自己家,步伐並未停下。秦淮茹臉上神色未變,仍自顧自地洗衣。
何雨柱見高陽離去的背影消失不見了,有些不屑地說:
“神氣什麼啊,跟你打招呼還愛答不理的。”
一旁的秦淮茹瞥了他一眼,心裡暗暗想到,“怎麼人家在你面前的時候你不敢說這話?”但她並沒有表現出來,反而安慰道:
“算了,何師傅。他是大學生,以後畢業當幹部的命。我們是平頭百姓,地位不一樣的。”
“有什麼了不起的?不過是個大學生罷了,還不是個普通的幹部。現在的時代不一樣了,輪到我們普通百姓做主。”
“更何況,也不只有他一個人是大學生。我妹妹學習成績這麼好,將來一定能成為大學生。還有棒梗,只要好好學習,將來也能成為一名幹部!”
何雨柱義憤填膺地說道。
說到妹妹,他的臉上也洋溢著自豪的表情。
何雨水的成績一向很好,雖然不如高陽每次都拿第一,但也始終穩定在前幾名。真不知道她為什麼會只上到高中。
秦淮茹聽著何雨柱的話,不禁想到自己兒子棒梗。
內心深處也在幻想,如果兒子未來能像高陽一樣有能力該多好,那以後高家擁有的一切他們家也都會有。
“秦淮茹,洗幾件衣服怎麼還沒洗完?”賈張氏從屋內傳來一道兇巴巴的聲音,打斷了秦淮茹的幻想。很明顯,這個聲音正是賈張氏的。
秦淮茹趕忙擰乾衣服,匆匆晾上,沒來得及跟何雨柱多說什麼就趕緊回家去了。“這老太婆,我剛想跟秦姐聊聊天,她就跑來搗亂!”
何雨柱一邊低聲抱怨著,一邊隨便搓了幾下衣服,也就回去家裡了。
高陽騎著車穿過後院,正好碰見聾老太太。此時的她坐在椅子裡,靜靜地在房簷下曬著太陽。
高陽看到了聾老太太,對方也注意到了他,並且露出了慈祥的笑容。
這種微笑彷彿就是一個祖母對孫子般的關懷。不過高陽總感覺這位聾老太太不簡單,和外表表現出的一點不一樣。
但是這些與高陽並沒有太大關聯,只要不惹到他,他是懶得理睬那些瑣碎之事的。他對聾老太太也露了個微笑,接著往自家方向去了。
“哎喲!爸!別打了!別打了!我知錯了!”
“你個小 ,居然還敢偷偷吃我的雞蛋?那都是你們能吃的東西嗎?”“爸!我真的不敢了!求求你放了我吧!啊!”
高陽剛走過後院,便聽到了從劉海中家傳來的尖叫哭喊聲。很明顯這就是來自劉光天的聲音。
他忍不住笑了笑,心想這劉海中對自己的次子和三子下手真是太狠了。不過還好,年紀較小的劉光福被打的機會還不多。
此時聾老太太在屋簷下的位置上,聽到劉海中的責罵聲音後,無奈地嘆了口氣:
“唉,父母無慈愛之心,子女亦難孝順啊!”
隨後他顫顫巍巍地站起來,拖著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