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人聽到他這話,都投來了異樣的目光。隊長翻了個白眼,有些無奈地說:
“大晚上散步,你會帶著鋼管和刀嗎?”
年輕警察意識到自己提了個蠢問題,撓了撓頭,尷尬地笑笑,沒再多說。
“隊長!這傢伙不但手腳斷了,連下半身……”
另一名警員指著侯威,語氣中滿是同情。
隊長走近侯威身旁,仔細檢視了一下,也不禁憐憫地點點頭。
“慘啊,實在是太慘了,這小子下半生是毀了!”不一會兒,去求援的那個人回來了。
他們把地上的人一個個抬上救護車,哀叫聲不斷。
直到所有人被送上車後,隊長駕駛著車輛,把這些人送往醫院。
臨別時,隊長特意囑咐手下查明這些人的背景,並通知他們的家人。
待將所有人都送到醫院後,值夜班的醫生們忙得不可開交。該施行手術的進行手術,需要重症監護的立即轉入icu治療。
沒多久,這些人的背景已調查清楚,並派人去通報侯家。
侯正在客廳品茗等候,期盼侯威能平安歸來。他不知道為何眼皮老是跳個不停,心中始終有種不祥預感。
然而想到侯威身邊跟著侯勇,估計不會有太大風險,心神也就稍稍安定。他飲了口茶。
“篤篤篤!篤篤篤!”
庭院外傳來了敲門之聲。
侯家一名僕役前往應門。
看見是一位前來拜訪的警官聲稱要尋找侯正,僕從便引導他到廳堂。雖然建國之初許多舊俗如稱僕人之類的傳統已漸漸被摒棄,
但不少富裕階層仍舊維持原有生活方式,或者稱僕人們為親戚。
“你是侯正先生吧?”
“對,不知警官這晚來訪有何……”
當見到來訪的是一位警官時,侯正剛剛稍安的心再次緊張,戰戰兢兢地詢求原因。
“令公子遭到重創,手臂雙腳都被打骨折,下身受傷也很重,現正躺在icu裡接受緊急治療,還未度過危險期。我們是來告知你們趕緊來醫院的。”通報此事的那名警員沉聲解釋道。
“咣噹!”
未等侯正有任何表示,後頭便響起一聲跌倒的聲音。
那位僕役馬上上前檢查情況,才發現原來是於秀容癱倒在地,急忙高呼:“老爺!老爺,是夫人暈厥過去了!”
實際上,因為同樣感到眼皮跳個不停導致心情煩亂無法入睡,才決定出房間詢問下人有沒有侯威的訊息。
誰曾想到她剛來到客廳後邊即聽到了如此壞訊息,一時承受不了這打擊當即失去了意識。
“趕緊趕緊,快點送去醫療機構!”
侯正向那個特地趕來的警員打聽清楚侯威所在醫院位置,
得到詳細位置後便帶上昏迷過去的於秀容以及隨員疾速趕去醫院。
抵達醫院之後不久,於秀容恢復清醒狀態,隨即就拉著侯正奔向重症監護病房。
那時的隊長也在此守候。
當他見到匆忙而來的侯正和於秀容,先向他們敬了一禮並開口確認: “你們是不是裡面病床上那個患者—侯威—的雙親呢?”
“對,對,對!我們就是侯威的父母。請告訴我們我們的孩子究竟怎樣了?”於秀容焦急地附首,詢問著有關其兒子目前狀況的資訊。
“主治大夫們正在全力挽救他,具體的救治進展還需要他們從內出來告訴我們。然而就我個人的看法,即便搶救成功他可能也會失去自理的能力。因為他手臂、雙腳以及腰部所受到傷害是相當嚴重的,因此,他將來很可能……”
那位隊長話音未落,於秀容氣血上湧,直接癱倒下去。幸好侯正和那位隊長及時扶住了她,才算沒有完全倒下。
過了片刻,
於秀容才失聲痛哭起來:“我的兒子啊!”
那位隊長本來還想問些什麼,但看於秀容的模樣,顯然是什麼都問不出來。
他便將目光轉向侯正:
“這位同志,你知道你兒子今晚帶人出去做了什麼嗎?或是去報復誰?”侯正眼神閃爍了一下,隨後搖搖頭道:
“警察同志,我兒子已經二十多了,平時很少管他的事,他出去做什麼一般也不會跟我們說。”
“原來如此!”
那位隊長點點頭,表示明白了。
突然間,於秀容掙扎著站起身來,一把抓住那位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