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啊,你也就只能羨慕了,你就註定打一輩子光棍吧,說不定以後還得給別人家的寡婦當陪襯哩!哈哈!”
許大茂的一番話,又一次激怒了何雨柱。
“你給我滾遠點!”
“啪!”
何雨柱直接踢了許大茂一腳。正好一腳踢中了許大茂的關鍵部位。
“啊!”
許大茂痛呼一聲,豆大的汗珠立刻淌了下來,整個人癱在地上,用手捂著疼痛的地方蜷成了一隻蝦,連話也說不出來。
踢了許大茂之後,何雨柱心中舒坦了不少,指著他躺在地上痛苦的模樣說:“讓你嘴臭!今天我要給你點兒顏色瞧瞧,下次再讓我遇到這種事我打斷你的腿!”
說完這話,何雨柱也不再管躺在地上的許大茂,徑自回家了。
過了好一陣子,許大茂勉強站起來,忍著劇痛蹣跚著回了家。“可惡的傻柱!總有一天我要讓你吃不了兜著走!哎呀!疼死我了!”許大茂一邊忍受疼痛一瘸一拐地向前挪去。
回到家中,何雨柱默默坐到床邊,雙眼望著前面若有所思,似乎在盤算些什麼。
“不行,得想想辦法!否則秦姐就不理我了!”
想著這些問題,何雨柱猛地從床上站起,在房間裡不停踱步,盤算著該如何扭轉秦淮如對他的看法。
“哥!你在幹啥?”
這時何雨水突然走進門來。
“啊,是雨水啊!我沒什麼事,你怎麼進來了?”
“我來幫你上藥啊,不然哥哥臉上的傷可能會留疤。” “哦,我都忘了這回事兒。”
何雨柱撓了撓腦袋。“你趕緊坐下來吧!”
何雨水拉著何雨柱坐下,伸出小手在他的臉上塗抹藥膏。看著何雨水認真細心的樣子,何雨柱心裡默默發誓:
“將來一定不會再讓雨水吃任何苦,定要讓她過上好日子,以後嫁給一個好人家!”“可是”
“秦姐那邊到底該怎樣應對?”
如今,何雨柱心中仍舊糾結如何讓秦淮如原諒他。
而在另一個角落,回到家中閻埠貴坐到了桌旁,一雙小眼睛滴溜亂轉,思緒似乎飄向了遠處。
“老頭子!這大晚上,你怎麼還坐著,天黑了就該歇息啊,點燈費不少電的!”
叄大媽收拾好了床鋪,見到他還在桌邊坐著便說道。“你先歇著!我還有事兒呢!”
閻埠貴應了一句,隨即站起身走出屋子。“咋回事呢?”
叄大媽感到奇怪,閻埠貴這時候出去幹啥呢。剛走出沒幾步,閻埠貴停下腳步,思考了一會兒之後又返回家中。
叄大媽才走進房間,見到他又回來了便詢問說:“老頭子,你說有事要辦,怎麼又回來了?”
“我要找些東西,別管我,先睡覺吧!”
閻埠貴從床底下翻出兩瓶酒,只拿出一瓶然後站起來又放回去一瓶酒,隨後拿起另外一瓶酒出了房門。
叄大媽不明白老頭子究竟要做啥,也不再追問。只見閻埠貴拿著酒瓶走向院子的後方。
在經過易中海的大門口,敏銳的閻埠貴清晰地聽見屋裡傳來的聲音。
“老婆子!你先脫掉衣服吧!”“哎呀,你著啥急啊?”
“廢話啥,快點脫了!”
然後就是斷斷續續的吱吱呀呀聲,那聲音閻埠貴太熟悉了——這就是床搖晃引起的響聲。“嘿……這個老易,還真是不甘落後啊!”
閻埠貴心中偷笑著,接著前往後院。
到了後院時,閻埠貴正巧看到蹣跚走路,雙腳岔開一步步緩慢前進的許大茂。“大茂?你這樣走路怎麼回事啊?”
閻埠貴指著許大茂的動作好奇詢問起來。
“啊?原來是叄大爺!我這沒啥大事兒,僅僅是雙腿麻了而已!叄大爺您準備去哪裡?”
顯然,許大茂不願透露自己的傷處,擔心閻埠貴深問便故意換了話頭。
“唔,我去找高陽談件事呢!先不聊了!注意安全啊!”“成!您先忙您的!”
目送閻埠貴離開的身影后,許大茂猜不出此行目的到底如何,但現在最要緊的依然是自己的健康問題。
當閻埠貴走到高家門口時,在門上輕敲幾下。“咚、咚、咚!”。
正結束洗漱打算返屋休息的高陽突然聽到了敲門聲傳來。“嗯?這麼夜了,會是哪位?”
他自言自語一句,放置好了臉盆,走過來開啟了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