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找不到猴王和虎王,就讓他們不要再回來了!”
“是!三爺!”
蘇鵬應道,卻沒有離開。見蘇鵬還在,馬三爺問道:“還有什麼事?”
“三爺!昨天聽說猴王和虎王去找了那個人——高陽。下午有兄弟看到林子裡去了很多警察!而且高陽昨天下午也平安回了家!”
“您說,他們是不是遇到了什麼事?”
“不會!”
馬三爺堅決地說,
“他們跟我這麼多年,知道哪些人能惹哪些人不能惹,他們已經達到了暗勁巔峰的實力,一個小子不會對他們構成威脅!”
“再細查!但你也小心點兒,別太高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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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告訴所有弟兄,最近要把傢伙準備齊全!以防不測!”
“是!三爺!那我這就去安排!”
“嗯,去吧!”
蘇鵬走後,房間裡只剩馬三爺一人,“猴子,老虎,你們真的出事了嗎?”他望向遠方,口中低語,手中的鐵球逐漸被他捏得變形。
另一邊,
高陽走進了賀家小酒館。此時還很早,小酒館裡沒幾個人。環顧四周,只有兩個人還算熟悉——牛爺和陳雪茹。
牛爺是閒雲野鶴之人,日常便是飲酒遛彎;陳雪茹負責店內事務時,並不需要時時刻刻盯著。
“嘿!高陽小兄弟,你來了?”
牛爺一眼就看到了高陽,立刻熱情招呼道。
正在與徐慧珍聊天的陳雪茹聽見牛爺的呼喚聲,立刻回頭,看到了高陽,臉上的笑容變得明亮燦爛。
"牛爺!好久不見!"
高陽也向牛爺微微拱手回應。
然後他的目光落在陳雪茹身上,看到她那明媚的笑靨,心中不禁一蕩。他很快反應過來,但這一幕沒有逃過陳雪茹的眼底,她臉上的笑容更加溫暖。
“高陽同志!好久沒見你了!今天想吃點什麼呢?”
徐慧珍從櫃檯裡走出來,熱情地招呼高陽。
高陽直接走到牛爺的桌子旁坐下,笑道:“徐老闆!我們已經是老朋友了!別再這麼正經了,你直接叫我阿陽吧!”
徐慧珍笑道:“好呀!那你也不必稱呼我徐老闆了。按理說我比你年長兩歲,你就和對陳雪茹那樣,叫我慧珍姐吧!”
“好啊!那我就不再客氣了!慧珍姐!”
徐慧珍開心地說:“阿陽,今天姐姐請客!你想喝幾兩酒?”
高陽揮了揮手說:“不用了,慧珍姐。最近我身體不適,還是不喝酒了。”
徐慧珍看了看高陽的臉色,點了點頭,“看來是的,臉色確實比以前差。這樣吧,姐姐給你上兩個小菜。”
說著徐慧珍也沒等著高陽答應,就往裡走去。等到她走遠,陳雪茹湊上來低聲說道,
“高陽弟弟!我以為你不回來了。”高陽笑笑答道: “哎呀!前段時間忙著備考呢!我現在來了啊!”
牛爺在一旁插話,“高陽小弟,你高考結束了?考得怎樣啊?”
高陽點了點頭:“結束了。成績還需要等一陣子才能出來。”
牛爺嘆了口氣:“唉,我的兒子若沒遇上那場變故,他也該是能夠上大學的年紀啊。”
聽見這話,高陽心生困惑:劇裡確實沒有提到牛爺的孩子。於是詢問,“牛爺,您的孩子遇到了什麼事情?”
牛爺長嘆一聲,接著舉起酒杯喝了個乾淨。
目睹了這一情景,陳雪茹主動開口道:
“我告訴你吧。”
原來,牛爺的兒子小的時候患上了高熱症,並且由於醫治不善,留下了永久性腦損傷。如今,他的兒子還常常發作暈厥,智力停留在了一個孩子的水平上。”
聽了這番敘述,高陽沉默了一會兒。怪不得劇中從未提及過關於牛爺家人的內容。 牛爺自責地說道:"都是因為年輕時太不懂事, 錯過的時光現在已經來不及補償了。”
"城裡的所有有名的醫館, 醫院我幾乎找了個遍,他們都沒轍了!" 牛爺雙眼裡佈滿了血絲,淚珠也在眼底徘徊。
想到這裡,高陽略一思索,開口說:“對了,牛爺,您試過去找傳統中醫嗎?”
牛爺搖了搖頭嘆息道:“無論是中醫還是西醫我都找遍了,西醫毫無頭緒,中醫只能暫時緩解我兒子的症狀,卻不能根治。”
“牛爺,您能否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