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去秋來,轉眼之間四年過去,張君寶已經到了寺廟之中四年了,這四年的時間,張君寶從來沒有走出過藏經閣的院子,每天做的事情就是早上起來跟著他的這個所謂師父的覺遠練一會三腳貓的功夫,然後就是兩個時辰的打坐,最後不是抄經文就是曬經書,打掃衛生,張君寶從來沒有一個累字,讓覺遠很是得意,自己這段時間可是輕鬆得很。
看著外面厚厚的一層雪,松樹上面更是把松針全都覆蓋住了,但是外面的雪下了一天一夜似乎還沒有停的意思,而且越下越大,整個寺廟,整座山,整個天地似乎都成了白茫茫的一片,讓人無所適從。
覺遠並沒有起來,但是張君寶卻是依舊如同往常一樣,在外面練了一趟只能夠強身健體的拳法,在一塊石頭上面坐下來,也不管下面的厚厚的積雪是不是會弄溼自己的衣服,不管天空之中飄下的雪會不會把自己掩蓋,不顧自己的身體會不會凍得生病,甚至自己被凍死,還是一如往常的往哪裡一坐,屁股底下的積雪全都被壓下去。
時間一一滴的過去,閉上眼睛跌坐在哪裡,卻是並沒有人教他什麼內功心法,只是他習慣了而已,但是與眾不同的是,不多時整個人似乎漸漸地和身體周圍白茫茫的一片融合到一起,不分彼此,整個人似乎是在體會著什麼,沒有人知道,就連站在門口看著這個倔強子的覺遠也覺得很是不可思議。
整個寺裡面誰的武功最高,江湖傳聞自然是主持,也就是覺遠的師兄武功最高,但是隻有覺遠自己知道,他那個所謂的師兄只怕是連自己的十分之一都不到,自己雖然從來沒有人教導自己武功,但是自從幾十年前被打到看守藏經閣以來,裡面珍藏的武功秘籍可以全都在他腦海之中,甚至創出了一項神功遠遠出如今寺中的武功,被他假託菩提達摩之名藏在珈藍經之中,而自己有意無意念兩句,卻是四年之間讓張君寶潛意識之中全都記了下來,而卻在不知不覺之中修煉著。
但是這一刻,他看著張君寶卻是完全傻了眼,因為張君寶渾身透出來的氣息完全就不是自己所傳的神功,而那種整個人淡然若天地的感覺,似乎是和自己西方教的功法完全不同,只是不知道這個子哪來的機遇,得到了什麼啟示,練得如此神功?
他卻是不知道張君寶這四年來過目不忘的本領讓他對藏經閣之中的經書瞭然於胸,但是對於其中的各種經文表現的含義卻是不敢苟同,在這個地方除了他自己就只有覺遠,雖然覺遠對自己很好,但是這種要是出來,定然自己也會沒有好日子過,這慢慢的自己琢磨,居然被他琢磨出來一種與眾不同的東西來,只是這個時候卻是缺陷太多。
張君寶整個人和這片天地渾然一體,整個人腦海之中身下一片虛無,突然之間一個人影出現在自己眼前,張君寶大驚,看著眼前的人頭戴帝冠,一身紫金滾龍袍,那鮮明的輪廓,透著威嚴,讓張君寶心裡面很是驚訝,但是對方強大的一股氣勢讓張君寶抬不起頭來。
張君寶不知道對方是誰,但是就在他整個人被一股力量壓制住的時候,自己能夠感覺到眉心突然流入出來一絲涼氣,讓他整個人突然間經脈裡面充滿力量,抬頭絲毫不懼的迎上那個人的目光,那個人卻是笑笑道:“本來只是想找一個人,傳我道統,不想卻是本帝撿到寶了,區區一個凡人,竟然能夠忍受我的威壓……”
張君寶疑惑道:“不知道前輩究竟是什麼人?”
那個人哈哈笑道:“本帝乃是天庭真武大帝,看你的樣子卻是天生修西方教的功法沒有一緣法,只是不知道他們為什麼還會讓你進了寺廟,本帝前來確實想要傳你我道門**,你可願意?”
張君寶一愣,“真武大帝”
那不是自己以前曾經在哪裡見過的一尊神像的名字嗎?天庭,那種地方的大帝?難道就是皇帝一樣的人?
這卻是張君寶還,而且如今人間界西方教興盛,道門勢弱,本來道門人闡截三教的弟子很多也都退回去了,真武大帝在地仙界可能是名聲不,但是在人間界這個地方,還真是不容易聽到,張君寶不知道也是正常。
但是真武大帝見到張君寶的神色,也知道他不知道自己的名號,不由的神采暗下來,想不到自己道門真的是落得如此田地,見到張君寶猶豫,開口道:“罷了罷了……貧道就傳你道法,你若有心,日後代貧道傳道便是……”
張君寶愣在那裡,也不知道真武大帝在些什麼東西,卻看見一道光芒射入自己眉心,但是剛觸到自己眉心,便被自己身上一股力量包裹住,真武大帝覺察到不對勁,“咦”
的一聲但是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