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是張三丰正想著到底要怎麼樣才能夠除掉銀河門,一邊是名揚子心裡面打著如意算盤,對於地星,在這銀河之中不知道的修仙之人還真是不多,而地星無數年來有著崑崙,蜀山和天師教三大門派,卻是威震整個銀河,縱然銀河在宇宙之中還是滄海一粟,但是尤其是所在的北銀河之中,還沒有誰敢公然前往地星挑釁修仙之人,這就是這三大門派的威信。
而如此一來,地星之上高手的陰影卻是一直籠罩著北銀河的一眾高手,所以縱然是名揚子這等大乘期的高手也想著要是有地星之上的高手幫忙,這件事情不定手到擒來,因為出去肯定是沒有人會相信,這三個上古傳承,又是玄門近乎於直接傳承的門派會沒有一秘術。
名揚子考慮的是自己,日後能夠順利度劫,成為一個真正的神仙,卻是不同於張三丰的心思,直到到了晚上,張三丰還是在思考著怎麼樣能夠通知到地形之上的人,畢竟縱然三天之後遇到蜀山的人,但是自己可是從來沒有去過蜀山,蜀山的任何人自己都不認識,他確實不知道,本來李白的神識一直跟著自己,但是由於他走得太遠,讓李白力所不能及,只好收回了神識。
名揚宮確實是不斷大,名揚山之中的修仙之人一個個人也都有自己的地方,當然確切的不是他們都有自己的洞府或者住所,而是一個地方,很是簡單的地方,也許是一棵樹下,也許是一個水潭裡面,不管是颳風下雨還是電閃雷鳴,據名揚子從來都沒有改變過。
張三丰了頭,見到這個時候外面天空之中星幕之上傳來的光芒,感受著幽靜的深山之中這些純淨的各種力量,不同動植物之間散的氣息,或強或弱,那磅礴的生機,照耀在群星之下顯得無比的安詳,這也難怪為什麼自己見到的幾乎所有人都是元嬰期以上,只有少數幾個孩子沒有達到元嬰期,這也難怪,如此貼近自然,玄門之中講究的就是自然知道,不貼近自然,又如何體會自然?
雖然張三丰很明白,修道絕大多數人都知道道法自然,不管是修的劍道亦或什麼,但是在體會之上都是自然之道,只是可惜自然之道也是最為難修,縱然能夠得道成仙,但是日後精進卻也會慢下來,大自然的力量,不管是什麼時候都是巨大的,甚至巨大的大到沒有人能夠抵抗,縱然是聖人也不行,因為自然之力卻是冥冥之中運轉的天道之力,試問天道之下誰能夠抵抗。
張三丰負手站著,抬頭看著,心裡面向著,不知道這究竟是悲哀還是什麼,修道之人如此之多,縱然是崑崙,蜀山和天師教,每一代弟子之中又有幾個人能夠得道成仙,又有幾個人能夠不斷的在天仙之上再有其他的成就?
恐怕除了上古傳承的大派,其他的門派早就忘了這個世界之上還有聖人的存在,那傳之中排山倒海無所不能的形象就是大羅金仙,可惜的是大羅金仙又有幾人?
縱然如今還沒有成仙,張三丰卻不得不為日後的事情考慮一番,之前見到了韓道東成仙,那天空之中的天劫的力量,自己縱然不懼,但是似乎也適合自己相差不多,究竟要什麼樣的程度才能夠在地仙界至少能夠有個立足之地,武當不過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剛剛成立的門派,日後自己涉足地仙界恐怕只能夠隱藏身份,不然高手無數,強者林立的地仙界就是自己的葬身之地。
張三丰再怎麼樣豪氣,再怎麼樣瀟灑,但是自知之明還是有的,縱然志向遠大,但是並不自負,自己一手建立武當,可不能夠再毀在自己手裡面,不然地仙界之上,面對真武大帝也不好話。
張三丰一樣樣的事情思考過來,卻是理不出一個頭緒,不知道怎麼樣才能夠整理出來一條可行的方案,讓自己沒有顧忌的走下去,看著天空之中的星光,整個人飄飄欲仙一般的雙腳離地起來,天空之中的星光剎那間讓人感覺到風起雲湧一般的狂暴,全都向著張三丰的身體流過去。
人間界的星空和地仙界的星空是不同,也同樣不再一個平面之上,完全是兩個世界的存在,地仙界的星空,群星含有強大的純淨的星辰之力,但是人間界的卻不是這樣子,雖然有著不同尋常的力量,但是絕對不是星辰之力,而是帶著一種陰冷的力量,這一張三丰很有感受,在進入自己身體的瞬間,自己全身的毛孔,經脈,甚至每一絲血液都感覺到冷了下來,甚至比之於月光還要冷。
張三丰眼睛一亮,難道人間界的星球的光芒,縱然是陽氣正盛的太陽,穿越了遙遠的距離也會轉化嗎?心裡面一動,卻是有了定論,這個宇宙太過於複雜,星球和星球之間的距離實在是太遠,要他們會改變卻也不錯。
但是這本來鋪灑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