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不成,也非得拉金光鬥陪葬不可。
金光鬥狂噴鮮血,叫道:“你、你好狠!”
好像一根木頭似的倒下去,壓在李大勇身上,手中拿的那柄鋼刀,正巧插進了李大勇的喉嚨。
他們發下毒誓之時,可都沒有想到,並不是敵人要他們的性命,而是死在自己結拜兄弟的手上,應了自己所發的毒誓!
此時段劍青和冷冰兒還在議論未定,不知該向何方。
段劍青想要回家,冷冰兒遲遲以為不可。
段劍青意亂心煩,苦笑說道:“其實我也不能跋涉長途,要回家談何容易?唉,要是咱們有坐騎代步就好了。
沒有坐騎,去什麼地方都不方便。”
冷冰兒笑道:“你又不許我搶那兩個狗官的坐騎。
不過,即使有了坐騎,我也不贊成你回大理。”
他們是在盤旋曲折的山路上把臂同行,忽聽得在他們頭頂上面那條盤道,蹄聲得得,來得有如急風驟雨。
冷冰兒“咦”
了一聲,說道:“又是兩匹上好的駿馬,聽來好似不遜於剛才那個軍官的坐騎!”
段劍青苦笑道:“羨慕有什麼用,咱們又不能胡亂搶人家的。”
冷冰兒說道:“奇怪,千里馬難得一見,在這荒山野嶺怎的會接連碰上?莫非是那兩個狗官又回來了?”
話又未了,只見那兩匹馬已是從上面的盤道飛跑下來,但卻是空騎。
一個他們似曾相識的聲音從山上隱隱傳來:“小王爺,你的朋友託我轉送你們兩匹坐騎,不過你可別讓大理的丁將軍看見!”
冷冰兒抬頭一看,只見一個少年的影子隱入叢林了。
冷冰兒失聲叫道:“原來是他!”
段劍青道:“他是誰?”
冷冰兒道:“人家的禮物收下來再說。”
段劍青遲疑道:“這禮物能要麼?”
冷冰兒笑道:“既來之,則安之。
莫辜負人家好意。”
段劍青一看,這兩匹馬果然是金光鬥和李大勇的坐騎。
心裡想道:“我不要它,這兩匹沒有人騎的駿馬也會跑的。”
只好幫冷冰兒,把這兩匹向他們跑來的駿馬降伏。”
段劍青累得滿頭大汗,和冷冰幾跨上坐騎,鬆了口氣,茫然說道:“冰妹,你瞧這是怎麼一回事情?”
冷冰兒道:“送這名貴禮物給咱們的人,就是那天在石林裡救了咱們性命的那個少年!”
段劍青詫道:“怎的竟是此人?”
冷冰兒道:“何以你會覺得奇怪?”
段劍青道:“金光鬥和李大勇是奉命前往小金川護送公文的,何以會託這個少年把坐騎轉送咱們?他們要做人情,何須假手別人,剛才他們就可以自己送了。”
冷冰兒噗嗤一笑,說道:“這你還不明白?”
段劍青本來聰明。
一想之下,恍然大悟,說道:“那你看來,敢請那個少年已經把金、李二人殺了?”
冷冰兒道:“我猜正是這樣。
若然不是這個武功高強的少年,也殺不了那個姓李的御林軍軍官。”
“那麼咱們駛了他們的坐騎,豈非要受嫌疑?”
“你沒聽見他的說話麼?只要不讓大理的‘丁將軍’看見,又有誰人知道是他們的坐騎?”
冷冰兒笑道。
段劍青嘆口氣說道:“好吧,那我只好和你到別的地方闖蕩吧,大理可是不能回去了。”
接著說道:“但我還是覺得奇怪,這個少年救過咱們性命,又給咱們送來坐騎,他為什麼對咱們這樣好,又為什麼不肯和咱們見面?”
冷冰兒道:“我也猜想不出其中原故,不過他已經逃出那兩個魔頭的魔掌,我卻是可以安心了。”
冷冰兒沒有猜錯,給他們送來駿馬的人,正是楊華。
原來他是出了石林之後的第二天,就發現了段劍青和冷冰兒的行蹤,一直在暗地裡跟蹤他們的。
他做了這件事情,甚為歡喜,想道:“祖師的秘笈我不能送給他,送給他們坐騎,也總算是對二師父的親侄兒盡了一點心意了。”
他掏出那面腰脾,看了一看,小心藏好,縱聲大笑,笑道:“有了這面腰牌,我是可以前往小金川了!”
在小金川一條荒涼的山溝子裡,有家獵戶,住著一個年青的獵人和他的妻子。
這天一大清早,年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