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升不了多少修為。”

女媧此時冷靜下來，淡淡說道，“如果功德真的那麼有用，那麼紫虛道友為何不用？紫虛道友手頭功德更多，除開三世身外，紫虛道友的本體也不過是相當於普通聖人。”

“可見從普通聖人境到聖人王者境，功德再多，都是杯水車薪。”

“越到後面，修為要進步，都是越難。”

老子這時說道，“雖然功德不足以讓聖人晉升到聖人王者境，卻可以讓一尊準聖強者功德成聖。”

老子這話，讓鴻鈞女媧都是沉默。

女媧冷笑一聲，“話是如此沒錯，但為他人作嫁衣，怎麼可能？”

聖人並非無私心，不過想到這裡，女媧心中湧出一個念頭，或許可以讓自己兄長成聖。

對別人女媧自是不在意，但對伏羲卻是不同。兩人混沌中就在一起，感情自是非同小可。

不過很快，女媧就放下這個念頭，因為每一尊聖人，都是有著自己的信念，也有著自己的道。這道未必是自行開闢，但對聖人來說，必須是有的。

眼下伏羲真正的問題，是在妖族還有人族之間搖擺不定，這個問題不解決，要成聖是不可能的。

只有伏羲自己解決心病，最後藉助功德，成聖才是輕而易舉。

故而就算有無盡功德，成聖也不是說說那麼簡單。

“恩多成仇，老子，你說，這成聖因果，將來如何解決呢？”

老子苦笑一聲，“是我想當然了。”

“現在最主要的，其實還是要擺脫天道枷鎖啊。”

其實本來，鴻鈞沒有這麼急。

但眼下來看，天地人三道，幾乎都在增強，這次紫虛獻祭了一尊虛境至尊，萬一還有下一次呢？

越是到後頭，到時候突破阻礙就越難。

其實最好的辦法，自然是洪荒受到重創，但這種事情，鴻鈞等人自然做不得。

“紫虛活祭荒古龍帝，那虛境至尊總該有所表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