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穆心有餘悸,要是被打中,自己可能就沒了。
“沒關係的。”諾雅將手搭在白穆的肩膀上,白穆像吃了定心丸一樣,“塔夏撒魯吶。”
白穆:“什麼?”
諾雅:“一道咒語。”
話音落下,巨神兵散發出華麗的光輝向修羅巨像狠狠的撞了過去,“索瑞亞,如果戰爭無法避免,你會怎麼選擇?”
“我會選擇...”白穆最深處的記憶又一次被喚醒,這一次他看到了一位頭戴王冠卻一身素衣的女子,她樣貌清澈脫俗,雙眼和此時的白穆一模一樣,“為自己所愛而戰。”
“你就是索瑞亞?”白穆想上前去問,女子變成了巨神兵,“原來你就是索瑞亞。”
雷光乍現,巨神兵變回了白穆,修羅巨像沉重的倒在山林間,勝負在剎那間見分曉,“剛剛..發生了什麼。”
“遊戲結束。”
“恭喜你,穆,現在你能完美的控制巨神兵了。”諾雅剛一說完話,白穆就倒地睡著,諾雅抱著白穆,將自己的生命能量給予白穆,“真是辛苦了,吾王。”
一個星期後……
白穆再一次回到法西學院,一切又恢復了平靜,克勞德住院了,身上纏滿了繃帶一動不動的靠在床上,斷裂的獅心劍放在角落,唯獨不幸的是...
“傷者者多處骨骼受毒侵蝕,動手術的死亡率高達90%慎重決定。”
克勞德失去了以往的英氣,全身癱在病床上,“人都出去,羅娜留下。”
都聽克勞德的意見,禮貌配合的出去了,病房裡只剩下克勞德與羅娜,“你想幹什麼?”
羅娜沒好聲的問克勞德,“拔劍殺了我吧,羅娜,我知道你是個愛面子的人,我死了,我們的婚約就不解而除了。”
克勞德的決定讓羅娜感到意外,羅娜從傘裡拔出劍,可奇怪的是,拔不出來。
窗外下起了雨,小雨淅淅瀝瀝的敲打在玻璃上,“我現在已經是廢人一個,父親傳給我的劍都變成這樣。”
羅娜在猶豫,畢竟克勞德對她有恩,直到現在還在為她著想,想起和他一起的經歷,她不免有些動容,可恩情和愛情是不能混為一談的,於是..“不會的,蘭德里的醫術不靠譜,我們回太古。”
“劍都斷了,我沒臉...”沒等克勞德說完,羅娜一把抱住克勞德,“別說蠢話,我不會讓你死的。”
“我死了,彌森那老傢伙就不會為難你們了,為什麼...”
“因為我愛你。”羅娜猛的捂住自己的嘴,她不相信自己會對自己曾經反感的人說出這句話,克勞德怔住了,他了解她,“你也別說傻話,我還不瞭解你。”
羅娜看收不住了,乾脆一嘴吻了上去,“唔...?”
克勞德不自覺的閉上雙眼,女人身上特有的體香讓他想入非非,就這樣持續了三分鐘,“羅娜,你..”
“什麼都不許說!給我好好活著!什麼想死的都他媽不準給我說!還有你的劍,我們會幫忙的!”羅娜霸道的語氣讓克勞德像只被馴服的獅子,不知道說什麼的克勞德對著她眨了兩下眼睛,兩個人的臉紅的像,“天哪我這是做了什麼...”
羅娜奪門而出,跑到醫院的屋頂,不累卻喘著粗氣,對自己下意識的行為感到不可思議。
……
佛里斯的管絃樂停止了,取而代之的是歡快的鋼琴聲,路哈諾迪斯一世第一次心情穩定大好,這讓佛里斯的戰士們同時感到慶幸,“茲夫喲,節奏慢點,別太快。”
“好的殿下。”
與路哈諾迪斯一世對坐的少年蒙著雙眼,一身璀璨繁星的錦衣奪人眼目,“今天你又要說什麼?陌陽。”
“沒想到修羅巨像都敗了。”
路哈諾迪斯一世冷笑一聲,“什麼結果你應該比我更有把握吧,而且。”
陌陽:“而且什麼?”
“你曾代表納迦人散播的預言,可真是讓大陸百分之七十都亂了套。”
陌陽站了起來,微微一笑,“神權時代已經在衰敗,一場聖戰將決定這個世界的新秩序,這是無法避免的事情。”
路哈諾迪斯一世:“那你為何如此中意這兩個人,而不是戈爾索貝託的繼承者。”他將視線轉向克勞德和羅娜。
“你猜。”陌陽學路哈諾迪斯一世的語氣回答了他,轉眼化作星辰離去...
……
給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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