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閃避！再強的攻擊只要躲過去就沒什麼！”

“唔...”

巨石橫飛，從上往下，從左到右，白穆反應不過來，被狠狠砸中，在不斷失敗中站起來重複接著重複，顧前顧不了後，體能再不斷下降，無法抵抗的墜落感壓迫的人無法呼吸，但不克服這些就無法讓自己進步，“十字槍！斬！”

槍刃的鋒芒在虛無中綻放，巨石一個接一個被切成碎片，暴雨梨花般的向他襲來，奈何體能已經無法支撐自己堅持下去，任由碎片砸向自己，真實的疼痛感覆蓋身體的每一個角落。

“可惡，為什麼力氣一下就沒了！”白穆不甘心的掙脫碎片，自己早已是一副不堪的模樣，伽耶看著他思索了一番得出結論，“你還是不會用精神力？”

“你要搞清楚什麼空間用什麼力量，在未知領域你這樣可是很廢力氣的。”

“搞不好質量本體流失導致沒命哦。”

白穆大喘粗氣，眼冒金星，呼吸越來越困難，他發現周圍沒空氣和氧氣，自己卻還能在這裡訓練，“你們說的完全不是人類理論吧！”

“就拿我來說吧，我本身是不存在與人世的，因為要介入人世，不得已將自身降到一個界點可接受的範圍找一個人個體值為0.5左右的特殊人體來作為意識傳達的容器。”

伽耶的所述白穆還是聽不懂，從字面上理解來看，有些細思極恐，謎團似乎越來越多了，幾乎涉及了人類的物理學、量子學、空間理論、精神學、人體學，甚至夾雜了神話的色彩，可是要評判伽耶，白穆無法以人類的角度去評論...果然力量體系對他來說還是太複雜了。

白穆尷尬的笑著對伽耶說：“過些天無差別技能賽，你就教我點簡單的...”

“可以啊，你好歹說個比如，我才能教你。”

“你們再不過來吃飯都涼了！”就在白穆思考時，被白因給打斷，於是便乖乖的來到飯桌前，“咦？姐姐居然能衝破界限...”

飯飽後，伽耶對著窗外的美景，眼前一個畫架，在上面亂畫著，而白穆還想著讓伽耶教自己什麼比較好，無聊的翻動電道，熒屏上浮誇英雄救美以一敵百的動作戲看的讓人熱血沸騰，還有華麗的特效，他用一副見多不怪的樣子看著，經歷過戰場的他知道以一敵百這樣的畫面只有在電視中看看了。“好難決定啊。”

躺在柔軟的沙發上，睏意讓白穆微微閉上了雙眼，熟悉的冰雪迎面而來，在雪中逆風前行的女人同時面對十幾個威嚴的龍騎兵，白穆看清了她的臉，她長的和自己姐姐白因是如此的相似，冰雪化作利刃，暴雨的攻勢讓龍騎兵不戰而退，“姐姐是你嗎！姐姐！”

龍騎兵變換了攻勢，漫天箭雨向女人射去，白穆前去護住了她，一道可怕無上的黑色氣息將龍騎兵燒的灰都不剩下，從近處看，他更加確定了，從她的血色眼眸中的倒影發現，他再看看自己，正身著黑色風衣，“不會吧...我...”

雪地中的十字光輝再一次浮現，白穆朝光輝中走去，“十字槍？告訴我，我這是在什麼地方！”

光輝散盡後，巨神兵枯木般的惡魔容貌近在咫尺，正離白穆不足3米的地方，身下是無盡的萬丈深淵，數之不盡的惡靈想要往上爬！看到此景的白穆被驚醒，眼睛直勾勾的瞪著亂碼的電視螢幕，“我怎麼又做夢了...”

白穆發現自己身上多了個毛毯，上面還留有香水的餘香。

“你的槍斬威力不錯，適合突襲，正面對敵就有些沒底氣了。”

畫板上歪歪扭扭不忍直視的高樓抽象畫讓伽耶沾沾自喜，這是他親手的第一幅畫，看起來很簡筆，但依稀看得懂，“你怎麼突然畫起畫來了..？”

“在我沒來之前，這幅身軀的主人叫帕瓦。”

“帕瓦...”

他想起了在學府走廊角落的畫，雪地中的十字光輝，下面的的名字是由通用文字所寫，只記得是字母p開頭，“你可聽說過共同意識？”

“當人做夢的時候，意識會隨機傳到另一個人身上，當你走到他去過的地方，前提是你沒去過，你會有種熟悉感。”

“你還是教我怎麼去完善招式吧，我現在只會槍斬。”

白穆對伽耶那種神經病般的思路表示不太想從他的思路去想問題，即使他說的有道理。

第二天，白穆早早的就去了學校，這天法西學院的學生休假，很少見到人影，雖說蘭德里現代流行電子書，但實體書卻沒有因此淘汰，圖書館很安靜，什麼樣的書都有，唯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