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裡,執法者們統計著新加入的戰士的名單,上千張不同的臉龐下是他們的全部數值,唯獨一張不同的照片映入他們的眼簾,灰髮少年對著鏡頭眼神不屑的摳鼻,這名少年正是a·士昂。“這是怎麼回事?負責人臉識別的人呢?怎麼會讓這種無禮之人加入!”
其中一名執法者看後及其不爽,直到帶圓眼鏡年老的執法者—哈卡諾認出了他,“原來是這個傢伙啊。”
“呵呵...”執法們見哈卡諾一臉慈祥的微笑,見過那麼多無名戰士的人能對這個人笑,那就說明這個人肯定和平常人不一樣,哈卡諾摸了摸自己下巴的白鬍子,“哈卡諾長官,這個人他...”
“我有個好友擔任教師,曾經跟我提起過他。”說著說著,哈卡諾回憶起,那個教師跟他閒談的時候。
兩個人閒餘的時候,坐在酒館裡飲酒,教師的頭髮一半是白的,一半是黑的,身穿黃格子襯衫,黑色吊帶褲,酒香四溢,意境自然,“安定區的學生都還聽話吧?克里。”
哈卡諾看著克里,“怎麼說呢,他們挺活潑的,少數父母死於戰亂有些叛逆,當然這些都不是什麼難題。”
“想到我教完語法、數學,還要教體育,那一刻我才知道,我是真他媽的文武雙全。”
說著,兩個人笑了笑,“何嘗不是呢,每個老師手下的學生,都是未來啊。”
克里泯了一口酒,看了看哈卡諾,轉眼盯著手中的酒杯,“說起學生,有個學生讓我懷疑。”
“什麼學生能讓你如此感傷?”哈卡諾好奇的問了問,“你知道我教的是小學到國初。”
“有一次數學考試,那個叫士昂的小傢伙,除法題全部做錯了,於是我就問他,為什麼這麼簡單的題都能錯啊?你知道他怎麼說?”
克里又猛的喝了一口,“他居然說二除一應該等於四,然後找了兩根樹枝一起折斷,變成了四根,我不知道怎麼去跟他爭辯,那些學生的想法也傾向於他。”
“越除越多...嗯...”
克里開始感慨,“那個傢伙真的,小小年齡就有和大眾不同的思路,儘管某種意義他不一定對。”
……
士昂破門而入,手中拖著潛入地下的假想敵,“喂,我抓到了你們設定的假想敵,這個該怎麼算?”
執法者們眾人驚訝的看著他,“那個可是到了夜晚就看不見的黑衣啊...這個傢伙怎麼可能...”
唯有哈卡諾對此並不奇怪。“克里,你的懷疑是對的。”
假想敵摘下了面罩,一臉委屈,“我剛到負18層,還沒拍幾張照,這個傢伙就冒出來了!還把我引到廁所裡痛扁了一頓!”
士昂一腳踩向假想敵的背上,惡狠狠的對他說,“我最討厭,我沒摳鼻的時候別人給我拍照!”
“哈卡諾長官,救命啊!這是個怪物!”
執法者的眾人無法揣測士昂的行動,對他們來說,這完全就不是正常人,“放開你的腳,士昂。”
士昂看向哈卡諾,於是挪開了腳,“那些新兵被你們那樣摧殘,你們怎麼對得起他們剛燃起的鬥志。”
“那可真是抱歉啊,但不這樣,他們不會意識到,這場戰場會比神權落幕時期更加殘酷!”哈卡諾惡狠的看向士昂,內心又期待著。
士昂罷了罷手,打著哈欠就走了。“嘛,換崗了,算了,睡醒了再和你爭吧。”
剛一出門,天已經亮了,執法者將新加入的學員統統集合在操場,由於男女不協調,只好站一塊了,士昂一臉睏意的去集合,“這已經都是倖存下來的一批嗎?”
“原本3000人,有一部分想加入特戰組,進模擬器全被刷掉了。現在還剩下2300人左右。”嵐甄站在講臺上,俯視著新加入的戰士們,清晨的斜陽,餘光映在嵐甄的臉上,那一刻,戰士們被嵐甄傾世不失堅毅的容貌給深深吸引,沒有胭脂俗粉,那無法言說的氣質讓士昂的睏意瞬間煙消雲散,士昂猛的抓緊左胸口的衣服,諾比好奇的問了問,“老哥,你不舒服嗎...?”
“不好!是心跳的感覺!”士昂難受的想要撤離現場,但周圍有執法者看守,不能隨意走動。
“請制服假想敵的人來講臺這裡一下。”臺上執法者發話了,臺下的人都一臉詫異,“假想敵?昨天居然來了??”
士昂抬起頭走向講臺,眾人齊刷刷的看向他,“居然是這個小鬼...”
他們難以置信的表情讓士昂十分不爽,“不是我,你們不知道又要走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