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esp;&esp;黎煙在心裡稍稍措了下辭，緩緩開口：“我聽周翊禮說，你和我媽媽之間似乎存在一些不可告人的關係……我相信我媽媽的為人，不想因為這個問題破壞我們母女的感情，所以就來向你求證了，希望您能如實相告。”

&esp;&esp;隨著黎煙的聲音落地，周楠的臉色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鐵青起來。

&esp;&esp;他扭過頭，指著周翊禮的鼻子便罵了起來：“我都跟你說了多少次了！我跟你趙阿姨清清白白，什麼事都沒有，你偏不信！你當著我的面說就算了，你還當著小煙的面說！你讓我這張老臉往哪兒放？！你讓我以後怎麼面對你趙阿姨一家！”

&esp;&esp;被自家父親當著黎煙的面這麼狗血淋頭地罵了一遍，周翊禮的臉色也不太好，很快梗起了脖子，吼出了聲：“你要是跟她清清白白，你為什麼要藏她的照片在你的書房裡？！甚至連我媽在的時候你都在藏了！你敢說你清白？！”

&esp;&esp;“……”

&esp;&esp;周楠神情一怔，看了眼黎煙，似乎不知道該說什麼。

&esp;&esp;周翊禮卻突然猛地站起身，衝向一旁的書房。

&esp;&esp;很快，他便拿著一疊照片出來了，“啪”的一聲扔在了兩人面前的茶几上。

&esp;&esp;黎煙下意識抬眸看去——

&esp;&esp;照片很老舊了，有彩印的，也有黑白的。

&esp;&esp;主角無一例外地都是一個人——趙瑞雪。

&esp;&esp;大多數照片裡的趙瑞雪看著都很年輕，亭亭玉立，溫婉動人。

&esp;&esp;只一眼，黎煙便認出來了。

&esp;&esp;看著那些照片，黎煙神色漸漸變得複雜，目光也轉向了一旁的周楠。

&esp;&esp;“我和你媽媽真的沒有什麼……這些都是，她年輕時候拍的，我偷偷留著做紀念，你媽她並不知情，以為這些照片早就沒了。”

&esp;&esp;黎煙眼裡閃過一絲驚訝，還不等她開口，周翊禮便在一旁冷笑道：“就這樣你還好意思說你們清清白白？”

&esp;&esp;周楠轉頭瞪了他一眼，繼續道：“我確實很喜歡小煙的媽媽，但我也從未做過什麼逾越之舉。她有自己的家庭，和你爸也很恩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