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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葉初苒進來要了一杯卡布奇諾,坐在熟悉的位置畫畫,咖啡很快就送過來了,“您的咖啡。”
&esp;&esp;“謝謝。”葉初苒頭也沒抬,沉浸於畫畫中,她微低著頭,纖白的手指拿著apple pencil 在平板上畫。
&esp;&esp;“下巴陰影處理得不太好。”
&esp;&esp;葉初苒手指一頓,抬頭循聲看去,入目是一張容貌精緻的臉,女人穿著煙藍色旗袍,身材凹凸有致,保養得體,令人猜不到她的年齡。
&esp;&esp;葉初苒知道她是誰。
&esp;&esp;她就是謝酌言母親,陸晚凝。
&esp;&esp;陸晚凝年輕時是美妝博主,後來漸漸隱退了,那賬號至今還有幾千萬粉絲,現如今是咖啡館老闆娘。
&esp;&esp;陸晚凝眼神充滿歉意,微笑道:“抱歉,不是有意看你畫畫的。”
&esp;&esp;“沒事。”葉初苒濃翹的眼睫微顫,握著apple pencil的指節收緊,心底升起一絲莫名的緊張。
&esp;&esp;怎麼是陸晚凝來給她上咖啡?哪家咖啡館是老闆娘來上咖啡的?
&esp;&esp;陸晚凝察覺到她有點緊張,剛想說不打擾了,女孩在這時開口了。
&esp;&esp;“阿…”葉初苒意識到自己的說錯了,立馬改口,“老闆,你怎麼懂得這些,你學過畫畫?”
&esp;&esp;“略懂一點。”陸晚凝眉眼含笑,她平日裡愛好收藏名畫,經常去看畫展,她一眼便看出她是初學者。
&esp;&esp;“你連續來幾天了,要是喝不慣咖啡可以要白開水的,常客進來坐坐不點單,我們也是允許的。”
&esp;&esp;葉初苒臉有些熱,“抱歉,我沒有不喝,我就是抿幾口提神。”
&esp;&esp;“你是顧客,是我該說抱歉才對。”陸晚凝談吐舉止優雅,隨口說:“你好像很喜歡坐這個位置。”
&esp;&esp;“我喜歡這裡的氣氛。”葉初苒點頭,從這裡可以看到不遠處的江,天氣冷,那面江已經結冰了。
&esp;&esp;“不會覺得吵嗎?”
&esp;&esp;“不會。”葉初苒搖頭,發現和她聊了幾句,她不覺得緊張了。
&esp;&esp;陸晚凝唇角上揚,看到她手上戴著十八籽,她怔了一瞬,這串十八籽和謝酌言手上戴的毫無二致。
&esp;&esp;甚至連色澤都一樣。
&esp;&esp;陸晚凝盯著那串十八籽沉思,是巧合還是什麼?好半晌她才回神,“那你忙你的,我也去忙了。”
&esp;&esp;“好。”葉初苒輕點了下頭,目送她消失在拐角處,她單手撐著臉頰凝視落地窗外的風景,心思紛亂。
&esp;&esp;連續三天了,她連謝酌言的影子都沒見著,他到底在幹什麼?
&esp;&esp;她要以什麼理由約他出來?
&esp;&esp;請他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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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晚上,陸家。
&esp;&esp;圓形原木轉盤餐桌坐了四個人,餐桌上擺放著色香味俱全的菜餚。
&esp;&esp;陸晚凝道:“這幾天咖啡館來了一個常客,小姑娘連續來三天了,長得挺還標誌的,那雙靈動的眼睛彷彿會說話,手腕上還戴著十八籽。”
&esp;&esp;“十八籽?和小言的一樣嗎?”
&esp;&esp;謝纖霧話一落。
&esp;&esp;謝知韞夫婦倆齊刷刷地看向謝酌言,不過巧的是,謝酌言今天沒戴那串十八籽,手腕空無一物。
&esp;&esp;是陸晚凝忽然有一天看到他手上戴著一串十八籽,問他是哪來的,他說和朋友爬熙扶山,在寺廟買的。
&esp;&esp;她不疑有他,便相信了。
&esp;&esp;陸晚凝換公筷給他夾了一筷子的魚香肉絲,“阿言,你的十八籽呢?”
&esp;&esp;“摘了。”謝酌言握著筷子的手指冷白修長,慢條斯理,吃相優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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