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劍刺出的時間極好,正處於兩人法術對攻期間,而且兩人之間的距離只有兩步遠,這讓無想無念連躲開這一擊的機會都沒有,而且在這期間白墨居然單手釋放術法,導致無想無念根本沒有辦法釋放防禦類或者附增類法術。
白墨不屑的看著無想無念,像無想無念這類人他見多了,只注重於法術威力和釋放速度,自身根本就不堪一擊,除了他們武希國強行要求書生和學子必須學習擊劍術以外,其他的國家或者家族都不太建意,甚至禁止術法類的人學習近身技巧,認為那些都是無用功,可接下來的一幕著實震驚了白墨。
一柄木劍居然擋在了白墨的軟劍前,白墨志在必得的一擊就這樣被擋住了。
“我可從來沒說過我是法師,況且你覺著在這片土地上又有多少人會選擇成為法師”
無想無念使用木劍擋住了這一擊,隨後居然開始嘲諷白墨。
“那我就要好好看看,你到底是什麼人了”
白墨一劍震開無想無念,隨後一手釋放術法,一手運用擊劍術,雙管齊下,居然就這樣近距離的開始和無想無念拼殺起來。
無想無念也沒有示弱,和白墨一樣雙手各使用不同攻擊,和白墨對攻起來。
兩人在近距離的戰鬥中都開始仔細的觀察對方,希望可以從對方攻擊中找到對方的師承或者手段,最重要的是找到對方的破綻。
“哈哈哈,我終於知道你是什麼人了”
白墨經過數十招的對攻,終於知道了無想無念的攻擊出於何處了。
“哦,我也看出你的了,那不如你先說說看”
無想無念也看出了白墨招式的出處,不過他想先聽聽白墨對自己的分析。
“你的攻擊路數必然屬於道家,而不是儒家,再根據你使用術法時並不是結手印而是在畫符咒,你必然是道家符籙一脈,據我所知道家符籙一脈有如此高超劍術的只有戰符道,不知我說的對不對啊”
白墨分析後,最後一句話雖然是問句,但是其語氣堅定,明顯是非常肯定自己分析的。
“你說完就該我了,你釋放術法的手拿著的毛筆可不是一般的毛筆,是一杆玉筆,在這個國家學子不允許學習術法,身份至少也要達到書生才可以學習釋放術法,而你手中拿著玉筆,在武希國的律法中只有狀元、榜眼、探花才可以使用玉筆,而你並沒有考取功名,你這玉筆就只有可能是律法中極特殊的第四種,你是文豪推薦,而你的玉筆的尾端又有一幅畫作,這畫作我看不清,對武希國的文豪也不是非常瞭解,所以我猜不出你是哪位文豪推薦的”
無想無念說道。
“說得不錯”
“有些錯了”
第一句是白墨說的,第二句則是無想無念說的。
“哪裡錯了?”
白墨緊盯著無想無念,他居然說自己的分析有錯誤,他可要聽一聽。
“我可不是戰符道,我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符道人,只是在閒暇之餘:()無止的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