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鬼小澤今夜要隨機挑選一個幸運玩家並把他殺掉。
它伸長脖子站在關燈後變得跟墳場一樣的走廊上,滿鼻子都是食物的香氣,它左吸吸,右吸吸,一時間竟選擇困難。
最終,它敲定了一間房。
這個房間裡住了兩個女人,女人嘛,膽子小,要是能把她們直接嚇死,這事能在鬼群裡吹好久。這麼想著,它自信滿滿的隔空敲斷了109的鎖溜了進去。
……
它們做鬼的,豪橫慣了,擦著系統的紅線做事是常事,自從做了鬼,就沒體會過擔驚受怕的感覺。
起碼從不會像現在這樣。
它一進門,就感覺自己被什麼東西盯上了,恐怖巴拉的,像是黑暗裡蟄伏的野獸一樣,下一秒就能撲上來把它咬死。
不對啊!
它是鬼啊!食物鏈最頂峰!它有什麼好怕的!
小澤修復心情,邁著抖成篩子的腿一抬頭,就看到一張怨氣深重的臉。
……
下一秒,它奪門而出,一把尖刀蹭著它的身體插在牆壁上,把它嚇人的心連同它小小的自尊插的粉碎。
“我遲早要報仇的!”
白凌君隱約聽到這樣一句話,但不管進來的是人是鬼,她現在一點都不想理。
因為她向來冷傲的金主大人現在正在她身下,抱著她的脖子微微喘息,嬌聲道:“寶寶,要我。”
白凌君快要炸裂了。
莫渝秋身體發燙,面板觸碰的地方都像被點了火,白凌君全身都要燒了,但她知道莫渝秋現在的情況不太對勁,很有可能是無意間被下了什麼藥,在對方不清醒的情況下做這種事,是不道德的,對莫渝秋也不公平。
她被對方的眼睛蠱惑著,顫抖著聲音,耐心哄道:“你還好嗎?忍耐一下好不好,你是因為被下了藥才變成這樣的,這可能不是你的本意…”
身下人乾脆果斷的堵死了她的話,那股甜絲絲的柑橘氣息劃過喉嚨,莫渝秋吻的張狂又有技巧,只是幾秒就讓白凌君潰不成軍。
莫渝秋不滿足,咬著紅豔豔的唇,主動解開了自己的襯衫領口,白皙的面板在月光下吹彈可破,若隱若現的鴻溝就在眼前,勾人的緊。
“是我的本意。”
見白凌君沒反應,她抬手勾住了對方的脖子:“你不喜歡我嗎?”
……
靠!
白凌君抬手撫上了莫渝秋的腰間,順著意願,低下頭親吻對方。臉頰、唇角、耳廓、脖頸,她第一次在上面,動作並不算熟練,都是從莫渝秋那學來的。
她不敢下手太重,手掌順著對方的曲線蜿蜒向上,跟電流經過似的,刺的莫渝秋一陣酥麻,身體蜷縮,哼嚀一聲。
白凌君像蹣跚學步的寶寶,對方的每一聲哼嚀都是對她的讚揚。她失了理智,細緻的吻著對方的每一寸肌膚,路過那處受傷的肩膀時,突然就停了下來。
莫渝秋聲音低啞:“怎麼了。”
“這塊傷疤,是因為要救肖瀟才受傷的。”
白凌君醋意萌生,不樂的埋下頭,舔舐那塊面板,就像是小獸在舔舐自己的傷口,莫渝秋也總愛這麼舔她。
火辣辣的燒灼感襲來,莫渝秋有些失神,卻不得不振作起來,賤兮兮的解釋:“如果你去,吃醋的不就是我了嗎。”
白凌君心裡的火愈燒愈旺,她捧起莫渝秋的臉頰,發狠的親了下去。
滿室,都是女人壓抑又愉悅的嚶嚀,薄薄的被子起伏不斷,吮吸聲悶悶的,一雙骨節分明的手死死的攥緊床單,不久,像是徒步沙漠的旅者終於找到了綠洲,女人粗喘著氣,雙腿痙攣,腳趾蜷縮在一起,飄飄然,似在雲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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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渝秋喜歡賴床,白凌君卻不喜,所以常常是莫渝秋起來,還得在家裡到處找白凌君的影子。
今天卻破了例。
莫渝秋醒來的時候,感覺小腹上搭著一隻手,時不時揉兩下,似乎是在為她緩解腰痛。
確實挺痛的。
渾身酥軟,像被打過一樣。
不過這傢伙的學習能力不錯,居然把她平時用過的技巧全數奉上。
陽光被厚厚的窗簾擋著,過道里行人來來往往,吵的很。莫渝秋心疼自家愛人,不捨得她吵,剛想轉身,幫白凌君捂捂耳朵,就看到小姑娘打了個噴嚏,幽幽轉醒。
她眨巴兩下眼睛,與莫渝秋對視,隨後軟趴趴的撲到她懷裡說了句:“早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