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師人脈很廣,權威很大,你根本鬥不過他,被開除後這件事傳到你家人的耳朵裡,他受不了打擊,最終去世了,這是你自殺的根本原因。”
“馮軍,你的導師,現在過的很好,臨江市兩套別墅,三套房子都在高檔小區,做導師的同時經營一箇中小型企業,背地裡還有其他收入來源。”
空氣裡靜悄悄的,沒關緊的水龍頭滴滴答答的滴著水,在廁所裡敲出迴音。
白凌君知道陳秋很疑惑,又很想發作,這些真相,偶爾有玩家會探究出來,但沒有人連遊戲都沒有做,像開了上帝視角一樣,就站在這裡,一五一十把她的痛楚講出來,又一五一十的分析她的心理活動,最後說一下她仇人的近況,往心上再插一刀。
神經病啊!
陳秋火了,她又不能攻擊,只能一邊哭一邊用破鑼嗓子嚎,慌不擇路胡亂嚎:“是又怎麼樣!你很有錢嗎!換你你能做的更好嗎!”
白凌君沒有錢,但是她會裝:“剛才那張符,黑市160億。”
陳秋張著嘴,一下子不知道說什麼了,嗓子裡嗚咽幾秒,哇的哭了,蹲坐在地上,哭的很傷心。
白凌君沒有欺負鬼的意思,她也覺得鬼很可憐。她蹲下來,拍拍鬼的背:“別哭了,我是想說,我可以幫你。”
嗓音很溫柔,拍背的手也很溫柔,鬼很難受,也很懵:“你怎麼一下好一下壞的,你到底要幹嘛?”
“你不是有怨氣嗎,如果怨氣消失了,比如說你對馮軍報了仇,讓他家破人亡,你會不會能夠去別的地方,或者變成我們這樣……玩家?”
陳秋吸了吸鼻子:“馮軍怎麼可能家破人亡,再說了,我是鬼,鬼不能出副本。”
“我可以試試。”
“你試什麼?”
“馮軍家破人亡,和讓你出副本。”
鬼信不了一點:“你騙人的吧,你是不是上面派來試我忠誠度的,我的事你從哪知道的?”
“你剛才說的‘上面的’,是不是叫林時?我的朋友黑了他的電腦,偷偷看到了你們的簡歷。”白凌君勾唇,燦然的笑了笑,豎起食指在唇上,氣聲說:“不要告訴‘上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