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有車不搭白不搭,因此她沒拒絕。
車停的不遠,莫渝秋親自開,也對,那個級別的商業大佬不需要喝酒。
她把男人扯上去,自己跟著坐在後排,男人汙濁的氣息吐在車上,遮蓋了原本車裡的木質香,分手那天她就噴的這個香水。
白凌君莫名覺得有點爽,好像自己身上的汙濁,也染了莫渝秋一身髒。
男人已經完全睡過去了,頭仰靠在車座上,白凌君本想在他身上放個定位器,想想也沒必要,就收了手。
過了半小時,車停在林氏大廈為中心的商業街上,馮軍下了車,關上門。車上氣味很難聞,香味,酒味,和男人留下的若有若無的汗臭味,沒有一樣是白凌君喜歡的味道,她皺了皺眉,說:“謝謝。”也準備下車,但沒拉開門。
鎖了。
莫渝秋開啟換氣,從副駕駛丟了一個插電的小毯子到後面,說:“難受可以先緩緩,等會我送你。”
汙濁的空氣很快被抽走,白凌君看著手邊的毯子,伸手碰了碰,挺暖和。
應該是助理準備給莫渝秋的,車上原本就有,畢竟這麼高階的車,對她來說就算當房子住也是相當舒適。不過她突然想起,自己右手曾經被貫穿一刀,之後就不能受寒,否則會頓頓的痛。
就像現在,拖重物的手血液不流通,在夜風裡一吹,凍的跟冰似的。
其實之前不太注意這個,疼的時候左右手搓一搓,稍微暖暖,也就好了,沒多大事。
右手放在毯子下,餘光看到中央扶手盒上多了一張銀行卡,莫渝秋說:“密碼是原來的,找到正式工作前,你可以用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