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了啊。”
見到刁灩,肖瀟匆忙詢問起督察局的那位緝兇者。
“不知道,我們不在一起行動,你知道的,外面遠比福利院兇險,沒有訊息大概就確認死亡了。”
肖瀟並沒有表露難過的意思,畢竟這種遊戲裡活著比死亡還要令人意外,他簡單地編輯簡訊告知督察局的人,隨後又問:“你有查到什麼嗎?關於真兇。”
“喂,我一來就這樣質問我啊。”刁灩笑著走過來,坐在白凌君旁邊:“真兇叫楚映山,這個小孩幾年前偷了副本出口鑰匙逃了出去,化名秦忠,並把之前被福利院拋棄,死亡的小孩、工作人員的冤魂全部帶了回來,一段時間內壓制了院長,這個副本變化太大,原本的通關方式並不適用於現在,光靠通行證無法離開。”
“去魏澤輝那裡賭一把,和趁著院長和楚映山內鬥時離開,目前只有這兩種選擇,並且都不安全。”
“魏澤輝本身是怨靈 ,不知道為什麼他怨氣不重,但依然是個不確定因素。”
她向白凌君這邊偏偏頭,聲音慵懶又嫵媚:“該怎麼辦呢?白小姐。”
白凌君依然沉默著沒有說話。
肖瀟想了想,說:“楚映山和院長打起來的那一刻,就是鬼怪的狂歡時刻,沒了兩大boss的壓制,它們可以隨意殺人,如果選擇這一種方法,我們中只有持有工牌的人可以逃出去,但工牌只有一個。”
另外兩名玩家有些著急:“那個……我們剛過了沒幾個副本,實在沒有道具可以幫我們離開,麻煩你們,條件允許的情況下可以帶我們一起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