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盯著我看,當時我不懂,只是害怕,後來才明白,她可能是想掐死我。”
“掐死我這個劣種。”
說完這些,白凌君唇尾勾起,自嘲的笑了笑,帶著歉意說道:“抱歉,讓你聽到這些……很獵奇的東西。”
“對你來說可能……無法想象,但它確實是在我身上,切實發生過的事情。”
莫渝秋默著,飄來的雲遮住那一縷月光,黑暗重新將兩人吞噬。
良久,白凌君突然感覺自己緩慢的被圈在懷裡,熟悉的柑橘氣息把她裹在中央。
“莫……莫渝秋?”
她被突如其來的懷抱打亂陣腳,習慣性伸手想推開,手臂卻不敢使力。
因為她看到對方肩膀處的紗布又滲出了不少紅。
“喂!你傷口又裂開了,而且你……先把那半邊衣服穿上,多冷啊。”
白凌君的小腦袋被按在莫渝秋頸間,但她眷戀這樣的溫度,並不想逃開,又因為擔心對方的身體,著急忙慌的想去拽身上的小西服給她。
可惜莫渝秋把她環的太緊了,這些動作她都施展不開,只能眼睜睜注視著這個人裸露在寒風裡的傷口殷殷冒血。
“所以你還沒有回答我,為什麼想走。”
聽到老闆執著的問這個問題,白凌君無奈的笑了笑,坦然回答:“我討厭自己的時候,就會想一個人靜一靜。”
她語氣輕鬆釋然,像是在向上司申請度假批准,莫渝秋卻不願意相信自己聽到的就是她真正的心情。
“肖瀟說的那些話,你是不是聽到了。”
“即使沒聽到,我也知道他一直是這麼想的。”
她靠在莫渝秋頸間,手指繞著莫渝秋的一縷髮絲把玩,她不知道莫渝秋對此是何種態度,但她想絕大部分人的看法應該都是一樣的。
連她自己也是。
“他說的,沒有錯。”
“我確實是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