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
“為什麼?”蘇悅皺起了眉頭,一臉不解。
“現世中,修真者已經不多了。”青雲宗修士語氣低沉,帶著一絲滄桑。
蘇悅沒吱聲,陷入了沉默,廢棄工廠裡安靜得落根針都能聽見,只有他們倆的呼吸聲在空氣中迴盪。
“你們走吧”蘇悅突然說道。
蘇悅心裡湧起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孤獨感,這青雲宗修士說的沒錯,現如今修真者確實少之又少。為了這句話,他可以放雷家兄弟一馬,這可是他頭一回真正意義上碰見夏國的修真者,放他們走,也是他對修真界的一種尊重,以後的事以後再說,至少現在,他的態度已經表明了。
“蘇悅,謝了。” 青雲宗修士感受到了他的態度,但還是接著說道,“能不能過兩招?這也是我們答應雷鳴那小子的條件之一,我得出手一次,得罪了。”
蘇悅盯著他,突然明白了,修真者也逃不過‘法、地、財、侶’這四個字啊。他衝青雲宗修士微微一笑,“請。”
在昏暗的工廠內,蘇悅和青雲宗修士的對決如同一場精心編排的舞蹈,迅猛而充滿力量。兩人的身影在微弱的光線中快速移動,彷彿夜色中的幽靈,每一次拳掌相交,都伴隨著沉悶的響聲,如同遠處傳來的鼓點,震撼著空曠的工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