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飽滿，現實很殘酷。

蘇悅和周素珍再次坐在李主任的辦公室裡，聽著他提出新的質疑點。李主任靠在椅背上，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面，表情淡漠：“你們這些資料，雖然比之前好了些，但還是不夠深入。銀行需要看到你們更長遠的規劃和更具體的執行策略。”

“還有一個問題，你們香水使用的花卉基地，面積不夠，不能足以支撐你們後續的發展，這是個硬傷。”

“我們貸款的目的之一，也是為了擴大花卉基地，報告裡面有寫，請您理解。”周素珍。

蘇悅和周素珍聽到李主任的話，心中五味雜陳。他們沒想到即使方案已經如此出色，還是會被拒絕。

周素珍面露難色地問道：“李主任，您的意思是還需要我們再做些什麼嗎？”

李主任笑了笑，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意味深長地說：“你們也是聰明人，應該知道在這個社會上，有些事情光靠努力是不夠的。”

蘇悅明白了李主任的暗示，他咬了咬牙說道：“李主任，您有什麼要求儘管提吧。”

李主任這才點明道：“其實也不是什麼過分的要求，只是你們也知道，銀行的審批流程很複雜，有時候需要一些額外的助力。”

蘇悅和周素珍對視一眼，心中都明白，這是在暗示他們請客送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