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老闆如果不方便說那就算了,徒惹自己難過。”蘇悅善解人意的安慰道。
“唉!”石文羽鬱悶的一聲嘆息,然後壓低聲音道,“我一直在尋找偷換霸王花食材的人,開始很快就找到了線索,這個人就是常駐南方的採購代表張興,他與南方供貨家族互相勾結欺瞞我們。那邊的操縱人也找到了,倆人也都供認不諱。原本事情就此結束,我就想著喊你過來大家高興一下,好在電話還沒打給你,又出現了變故。”
“哦?又怎麼了?”這倒是引起了蘇悅二人的好奇心,李暢急著催問:“石老闆快說。”
“家醜啊!”石文羽帶著懊惱繼續講了下來,“二人被抓住後,立即被我們雙方解除了關係,日子本來應該走入正常。可是有一天張興家的街道派出所來了電話。要我們飯店派人協助調查,我知道了此事就就帶人親自過去了。”
“你們當時打人了?還是?”李暢更加好奇了,她認為石文羽他們為了知道真相應該使用了非法手段。
“什麼違法違紀也沒做,小姑奶奶。”石文羽哭笑不得的對李暢解釋一句。
“派出所來電話怎麼說?”蘇悅問道。
“當時什麼也不說,就是先讓人過去。”石文羽回道,“我聽了下面人彙報,覺得有問題就帶人直接過去了。”
“好在我過去了,也許我不應該過去,事實真相是知道了,煩惱也是跟著來了。”
石文羽是真的很無奈,活了這麼大的歲數,現在能傾訴心裡話的好像沒幾個人,
也是奇怪,他認識蘇悅才幾天,但他就是覺得能夠放心和蘇悅去說這些。
蘇悅、李暢二人知道他後面肯定要說出來。
李暢也不著急催促了。
“原來,張興陪了飯店損失的錢是她老婆找人借的,一般公司或企業,我們也一樣,遇見這種構成違紀違法與財務有關的事情,會讓當事人二條方案自行選擇,一、賠償損失,自行離職。二、拒不認錯,我們交送夏國相關單位。”
“張興賠了十萬給店裡,原來我們之間的事情就應該就此結束了,對於店裡的損失,十萬的賠償就是一個笑話,只是給與一種形式上的懲罰罷了。他也辦理了離職手續。”
蘇悅趁說話的空當,端起酒杯向石文羽敬酒。
“石老闆,您吃菜。”李暢也是客氣的給石文羽夾了菜。
“謝謝,李姑娘,我還是講完吧,要不我也吃不痛快,你們也聽得著急,不知道個所以然。”石文羽也是和李暢熟悉了,知道這丫頭的好奇心。
“嘻嘻,那您吃了這菜,您繼續講。”
“好好。”看著眼前的二人,男的英俊帥氣,女的秀外慧中,尤其喝了酒的李暢更是齒白唇紅,貌美如花。
“張興是我一個侄子的同學,他一隻腳有點跛腳,不嚴重。但聽說搞物件時比較費勁,後來與現在的老婆結了婚,倆人也是經常吵架,他來到飯店上班後不久,就申請去了外地擔任採購代表。因為是自家侄子介紹的,就安排他去了。他一個人在南方花花綠綠的地方,媳婦又不在身邊,很快學會了尋花問柳。每月給完家裡媳婦的固定工資,外面的應酬就入不敷出了,這就讓他打起了歪主意,哎。”
三人又是碰杯飲了一口,蘇悅今天也是有酒就喝,惹得李暢拿眼瞪他,現在可是高度白酒了,李暢喝的還是紅酒。
石文羽看見二人如此,“哈哈,”一笑。
然後繼續講了起來,“張興飯店這邊事發突然,他也沒有存下錢來,回到津市編了藉口找媳婦要錢,他媳婦也是沒有這麼多,就借了朋友的錢,先替張興還給店裡。”
“唉!”又是一聲嘆息,今天都不知石文羽感慨多少次了。
“張興沒了工作,天天外面去跑,因為身體問題遲遲找不到事情去做。有一天,他回來早了一點,看見有人在路邊吵架,反正回去媳婦也沒好臉色看,他就湊了上前。這一去就出了大事。”
“吵架的不是別人,其中一人就是張興的老婆。另外一個男人張興不認識。聽了幾句,張興是明白,原來是他的媳婦找了這個他不認識的男人借了錢。這男人就來他家門口找他媳婦要錢來了,她媳婦哪裡有錢去還,倆人就在這裡拉扯起來,張興聽到後面,知道了這個男人是她找的一個相好的,自家媳婦沒了婦道。”
蘇悅他們是聽明白了,也是一陣唏噓不已。
那張興媳婦因為他常年在外面,又因為他身體問題,也是在家沒有閒著,打牌、跳舞,就認識了新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