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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大小姐,我沒事,你們上路吧,別耽誤了大事。”
&esp;&esp;蕭仲達雖然佔山為王多年,但在他的概念裡,國事大於家事,“有德喜他們把我送回去就行了。”
&esp;&esp;“蕭大哥,這一切因我而起,為了救我,你不顧自身安危,我鳳輕歌豈是那種無情無義之人?”
&esp;&esp;在說到後半句的時候,鳳輕歌的目光是盯著鳳靖峰的。
&esp;&esp;“如果為了我而耽誤了行軍,就是我的罪過了。”
&esp;&esp;蕭仲達不想因為自己而耽誤行軍,催促著她快點走,儘管他現在渾身上下如同被火烤過了一般的疼痛,還是勉強擠出一絲笑容,以表示自己沒事。
&esp;&esp;鳳靖峰已然上馬走遠了,對於蕭仲達的付出,不領一絲一毫的情。
&esp;&esp;“來人。”
&esp;&esp;元禎叫來自己的護衛,“將他送回順風鏢局,請宮裡的御醫診治,用最好的藥,一定要治好。”
&esp;&esp;“是。”
&esp;&esp;護衛答應一聲。
&esp;&esp;蕭仲達被抬進城去,鳳輕歌與元禎相視不語,然後各自上馬,走在了隊伍的最後面。
&esp;&esp;“真沒想到,關鍵時刻是他救了我們。”
&esp;&esp;坐在馬上,與鳳輕歌並馬而行的元禎嘆了口氣,“都怪我,被王霸天的假象所迷惑,以為他真的瘋了,原來是裝瘋。”言語之中充滿了自責。
&esp;&esp;“蕭大哥這樣的老江湖都被他騙過了,何況是你呢?”
&esp;&esp;縱是鳳輕歌經過了無數的風浪,那驚險的一幕在她的記憶中也是驚心動魄的。
&esp;&esp;“輕歌,對不起。”
&esp;&esp;元禎為自己沒能保護而自責。
&esp;&esp;“為什麼要說對不起?”
&esp;&esp;鳳輕歌疑問,並看向他。
&esp;&esp;“做為一個男人,我沒能保護得了你,是我無能。”
&esp;&esp;鳳輕歌呵呵笑了,“男人就要保護我嗎?你是男人,但不是我鳳輕歌的男人,所以,沒必要自責。”
&esp;&esp;“可是……”
&esp;&esp;元禎凝視著她,張開了嘴。
&esp;&esp;“好了。”鳳輕歌打斷了他的話,“我們此去幷州是為了驅趕進犯的蠻夷,不是去閒話家常的,催馬加快了速度。
&esp;&esp;大軍浩浩蕩蕩的發往幷州,非止一日,大軍進入幷州。
&esp;&esp;“鳳將軍。”
&esp;&esp;幷州的守將名叫宋成安,也就三十多歲,由於常年的邊關生涯,臉膛有些黑,一雙眼睛不算大,卻很有神,曾經是鳳靖峰的帳下大將,由於跟著鳳靖峰倒也立過一些戰功,後被鳳靖峰舉薦為幷州守將。
&esp;&esp;“戰事如何?”鳳靖峰在他的陪同下登上城頭,遠眺敵方的大營。
&esp;&esp;元禎雖然是監軍,但由於之前的眼疾,一直深居簡出,不為外界所認識,因此,宋成安根本就不認識他,只向他看了一眼,而鳳靖峰也沒有介紹,還以為是鳳將軍的手下,就這樣,一行人走上了城頭。
&esp;&esp;對於鳳靖峰的狂妄自大,元禎心中自然積聚了一團火氣,雖然在別人看來他們是翁婿關係,但元禎對鳳君敏的冷落,使得他們之間的關係就如同一層窗戶紙般薄,風一吹,就有可能吹破。
&esp;&esp;一行人呈一字排開式並立於城頭之上,登高遠眺,只見亂人的營盤,帳篷相連,一眼望不到邊,大略的估計了一下,應該有十萬兵馬。
&esp;&esp;“敵方可曾攻城?”
&esp;&esp;鳳靖峰轉問宋成安。
&esp;&esp;“昨天還攻過,今天一直沒什麼動靜。”
&esp;&esp;宋成安介紹著這裡的情況,“三年前,將軍就是在這裡大敗了蠻夷的軍隊,臨回京城之時,囑咐我加固城牆,這三年來,雖無戰事,但我一直沒有忘記將軍的囑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