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難怎麼可能說得出口!
然而遲嶼還沒完,他湊近江難,雪松香緩緩蔓延,像藤蔓一般爬上江難的身體,“要不你給點提示,不然我怎麼知道要丟掉哪些髒東西?”
江難:“……”
江難忍無可忍,他伸手推開遲嶼的臉,“你別離我那麼近!”
遲嶼看他有點急了,就歇了繼續逗弄的心思,他轉身回到廚房,關火,把灶臺上的砂鍋端到江難面前。
“這是什麼?”
“給你煮了點海鮮粥。”
遲嶼掀開鍋蓋,濃郁的海鮮香撲面而來,鍋裡是濃稠的粥,裡面放了鮮蝦仁和蛤蜊,還放了一點姜沫和蔥花。
配色好看。
聞著也超級香。
江難昨天大哭一場,後面又做了激烈運動,那頓火鍋只吃了菜沒有主食,到現在他已經是飢腸轆轆,看到海鮮粥,肚子也是很給面子地叫了起來。
遲嶼拿了勺子和筷子給他。
“吃吧。”
江難抬頭問:“那你呢?你吃過了嗎?這麼一大鍋,要不我們一起吃吧?”
遲嶼很瞭解江難的食量,這一鍋海鮮粥,應該是剛剛夠江難吃飽,肚子都這麼叫了,還想著給他分。
怎麼那麼招人稀罕呢。
遲嶼抬手揉了揉江難的腦袋。
“你吃。”
“我吃過了。”
有句話叫男人頭女人腰,只能看不能摸,江難腦袋是其中翹楚,屬於誰摸誰死那種,但遲嶼除外。
都這樣了。
遲嶼應該能感受到他的點點愛意了吧?
“看著我幹什麼?”
江難答不對問,“我頭好摸嗎?”
儘管沒跟上江難的腦回路,遲嶼還是順著他說了。
“好摸。”
不像主人的脾氣,江難的頭髮又細又軟,摸起來像絲綢的觸感。
很舒服。
江難有些不自在地扒拉了下頭髮,“那你要不要再摸兩下?”
因為嗓子本來就叫啞了,加上這話江難說得也小聲,遲嶼反應了片刻,才明白江難在說什麼。
剛談戀愛那會兒,他摸江難的頭,江難都會不耐煩。
現在倒是主動讓他摸了。
遲嶼看得出來,江難在努力做他昨晚說的事,但其實他更想要的不是摸頭,他視線緩緩下移,落到江難的唇上。
:()別問,雙a才是真絕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