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硯來到金風玉露的時候,立刻就有服務員將他請進二樓包廂。
這個包廂是他們的專屬位置,不對外開放。
平時都是隻有他們來了才開放。
包廂的位置絕佳,再加上隔絕的都是玻璃,能清楚的看見整個一樓的全貌。
二樓其他的包廂也是這樣的風格,不過為置沒辦法將樓下全部看清。
當時硯到的時候,群裡叫的歡的那幾人早就到了。
“呦,咱們大忙人終於出現了,要見你一次真是太難了。”
沈閒翹著二郎腿調侃,手裡還拿著酒杯,吊兒郎當。
給人一種痞帥的感覺,十分吸引眼球。
“別說時硯了,你們這些人,我也沒看見常來的,”賀卿就跟在時硯身後。
只不過他手上還拿著兩瓶酒:“為了招待你們,我可是把珍藏都拿出來了。”
“滾犢子,一會要是敢讓服務員拿刷卡機上來,老子就掏你錢包。”
解遠修毫不客氣的拆臺,賀卿是什麼樣的人他們最懂。
這傢伙就是葛朗臺轉世,真就是一毛不拔。
明明錢多到花不完,但他的錢,誰都別想從他口袋裡面掏。
“商場無兄弟,我這開門做生意,可不能讓我壞了規矩。”
幾人:……
摳門你直說啊,哪來那麼多理由?
“行了行了,今天時硯請客,不會白喝你的酒,”蕭君華笑吟吟的說著。
那雙狐狸眼睛眯起,一看就是沒安好心。
“把你這最貴的酒給我拿出來,今晚時老闆買單!”
“得嘞,”都不給時硯說話的機會,賀卿扭頭就讓服務員去酒庫把酒拿來。
生怕晚一步,大老闆就跑了。
看著這兩個傢伙一唱一和的,時硯知道,這是商量好了專門等自己呢。
他也不在意。
將西裝外套脫下扔沙發上,然後開始折起袖口,端著一杯酒。
直接半屁股坐在那玻璃矮桌上,用手指抬了抬鼻樑上戴著的金絲眼鏡,看起來十分放蕩不羈。
有種網上說的‘斯文敗類’的感覺。
一看時硯這架勢,幾兄弟立刻坐直,這架勢,太熟悉了……
“今晚你們要是沒趴下,你們問什麼我說什麼,”揚起大大的笑,卻讓幾人頭皮都要炸起來。
“他孃的,老子今天就不信幹不過你,兄弟們,搞他!”
沈閒第一個不服 站起來,拿著酒杯第一個上,今天他們一起上,就不信喝不過這小子。
蕭君華默默用手撐著額頭,都要沒臉看。
這麼多年過去,他們喝酒什麼時候乾的過時硯?
這些傢伙怎麼就不長記性呢?
一個小時後,剛才還鬥志昂揚的幾人,東倒西歪的坐在沙發,面色坨紅。
修長的食指和拇指撐了撐金絲眼睛,儒雅俊美的臉頰上也微微有些坨紅。
但眼神卻是十分清明。
“今天心情很好,順便告訴你們個好訊息,”嘴角含笑的看著被自己喝倒的幾人。
“我有喜歡的人了,所以,別拿我當擋箭牌了,否則……”
眼神忽然變得陰惻惻:“當心我往你們被窩裡面塞男模!”
他現在開始,要給自己洗白了,萬一小姑娘聽見不好的訊息,嚇跑了怎麼辦?
有些醉的眾人只覺得菊花一緊,這傢伙,還真有可能說到做到。
沈閒直接衝他翻個白眼:“什麼好兄弟,你分明就是用完了就扔,說好的一起單身當擋箭牌,你墮落了……”
一個空塑膠水瓶扔過去,時硯輕鬆的躲過去。
謝修遠十分不滿:“你去追愛,我們怎麼辦,你要是追成功了,我們不就完了?”
“我不管,我不脫單你也不準脫單,”說到這個,賀卿都要哭了。
他的單什麼時候才能脫啊……
蕭君華衝賀卿翻個白眼:“時蘊姐就在京北,你自己慫不敢,怪誰啊?”
賀卿喜歡時蘊,在他們這都不是秘密,偏偏這小子慫的很。
只敢玩暗戀這一套,慫逼。
但是一想到時硯,蕭君華就心累,苦口婆心道:“人家小姑娘還小,你給我們再瀟灑幾年成不?”
“話說你還沒說你喜歡的人是誰呢?”
這一群人都是整個首都最頂級世家出來的貴公子,都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