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斷了唐濘的話。
唐濘一臉不可置信看向陸角角。
“陸角角,你夠了,從穿過來到現在,我已經忍你很久了。”回想起剛剛那麼緊張陸角角的自己,簡直就是傻子。
“那又怎樣?比起你對我做的事,我對你潑點牛糞,已經便宜你了。”
“不管你信不信,那件事不是我所為。”唐濘說完,轉身朝著小院方向走去。
陸角角撅著嘴,瞪了一眼唐濘,轉身朝著溫泉方向走去。
走了幾步,發現陸角角沒有跟上,回頭用手電照了照,發現沒有陸角角的影子。唐濘往回走了兩步,隨後停住。
“我幹嘛擔心他,明明剛才還在吵架。”唐濘想著,回頭繼續往小院方向走去,走了幾步,“靠”了一聲,回身朝著溫泉方向跑去,跟上了摸黑走路的陸角角。
“這麼晚,你怎麼還往那走。”唐濘語氣帶著責怪問道。
“洗漱的盆和手電還在那,導演不是說要上交的麼。”陸角角是個好心態,說的難聽點就是好了傷疤忘了疼的人,走幾步就把剛剛吵架的事忘了。
“你小孩子麼?明天再取就好,這麼聽話幹嘛。”唐濘道。
“嗯,有道理啊,我怎麼沒想到。”陸角角典型的沒心眼,在娛樂圈一年的時間能躲過無數想潛他的男女老少,也是一種運氣與實力。
兩人取了東西正好碰到大家洗漱完,一行人回到了小院,誰也不知道陸角角險些在一米深的溫泉裡差點溺死。
回到小院,八人把手電交給工作人員。
雖然手機白天任務成功才發,但是晚上房間沒有監控,所以需要用手機的,都可以來取,不過大家都很累,沒有心機看手機了,都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間休息。
唐濘和陸角角先後走進房間,陸角角把洗漱的盆放在床下,疲憊的爬上床,沒幾秒均勻的呼吸聲就傳了出來。
唐濘看了眼陸角角恬靜的睡顏,安靜的時候像只柔順的小兔子,這一天他一定累到了,一路顛簸,又鏟糞又揹人還做了一頓飯,最後險些溺水身亡。唐濘把一旁的被子蓋在陸角角的身上,隨後關燈,爬上了上鋪。
睡意朦朧間,一聲輕嘆在耳畔響起,唐濘緩緩睜開眼,四周白紗曼曼,一道清瘦的背影出現在唐濘眼前。
漫天細碎的小雨,白紗被風吹拂,那道背影看不真切。
細密的小雨打在身上,那人側著臉,點點水珠晶瑩從臉頰滴落,一襲紅衣輕輕滑落,露出半面香肩,那人側著臉回頭看了一眼,雖看不清面容,但唐濘不受控制般朝著那抹紅影走去,他輕輕撩動白紗,
聽到聲響,那人回頭透過白紗探了一眼,隨後跑了兩步,唐濘心癢難耐,三兩步跑上前,一抹白紗飄到眼前,唐濘一把拉住身前的人。
淡淡的白茶味隨風飄來,對於眼前的人,唐濘宛若罌粟中毒,受了蠱惑般一把將對面的人拉入自己懷中,只是隔著白紗,看不清那人容顏。
意識昏沉之中,唐濘手輕輕握住了那人纖細的腰肢,在暖意上升之中,唐濘只感到氣血翻湧,呼吸也不僅有些急促,隔著白紗,唐濘輕輕吻了上去,觸碰對方柔軟唇瓣的瞬間,唐濘感覺神遊天外,清細的小雨又讓他留有意識。
眼前的白紗格外的礙事,唐濘想看看對方到底是誰。他扯下白紗,還未看清容貌,就被柔軟的唇再次貼上,唇齒相交,如同天雷勾地火,吻到難捨難分時,那人的喘息在唐濘耳畔縈繞,一根粘稠的銀絲拉扯在分開的唇齒。
唐濘只感到心跳不停的加速,在昏昏沉沉之間,他剝開迷霧看清了面前人的臉。
怎麼會是他!!
清晨,天剛矇矇亮,一陣刺耳的哨聲傳來,隨後導演扯著大嗓對瓦房喊道:“集合集合!”
陸角角睜開眼,看著眼前黑色的床板,大腦還未完全清醒,迷糊了一會準備起身,痠痛感瞬間襲來,像被人狠狠暴揍了一頓。
而唐濘做了一夜春夢,剛醒時還在反覆回味,想起夢裡的主角居然是陸角角的那一刻開始,就面如菜灰,只不過看了一眼陸角角赤果的身體,居然會一夜春夢。
陸角角打著哈欠,看著滿臉黑線的唐濘從上鋪下來,兩人誰也沒說一句,穿上鞋,走出房門看到其他幾人一樣慌亂的走出來。
八人在小院站成一排。
“導演,天還沒亮呢。”林煜指了指還沒大亮的天說道。
八人都渾身痠痛,怨聲載道,畢竟鏟了一小天牛糞,都沒有得到充分的休息。
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