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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被蛇咬

洗漱完畢。幾人重新站在小院的那一刻,已經褪去了剛才的朦朧睡意,個個精神抖擻,林輕羽和李智恩居然誇張到已經全妝上陣,林煜也簡單的撲了點粉。品牌方贊助的普通運動服穿在幾人身上,瞬間都高大上了不少。

“看到大家這麼精神抖擻,我很開心,今天的任務很簡單。”導演穿著塑膠塔拉板,拿著喇叭漫不經心喊道。

“……”陸角角心中腹誹,昨天你也這麼說的,結果呢?我們掄鐵鍬,鏟了一下午牛糞呀,導演,你對簡單這個詞是不是有什麼誤解呀,為什麼跟大家理解的不太一樣?

“今天的任務是——編筐。”

聽到編筐二字,大家都鬆了一口氣,畢竟和昨天的鏟牛糞比起來,感覺輕鬆不少。

“給大家介紹一下,這是教大家編筐的李師傅,會陪同大家去後山,坎編筐的柳條。”導演說著,一位身穿麻衣面色黝黑的中年男人走了出來,對著大家笑了笑。

清晨的空氣冷冽而又潮溼,八人揹著揹簍,手拿鐮刀跟著李師傅走在略微薄霧的山林中,枯枝與落葉交織,一些落葉腐化黏膩的泥土會隨著步伐,輕微附著在鞋底處。

李師傅砍了一根枝條,彎了彎,“大家看一下,枝條要這種長度,和硬度,等大家砍的差不多了,我就教大家編筐。”李師傅說著,隨意坐在大樹旁的一塊石頭上,點了支菸,撥出一團白煙。

李師傅對著八人伸出手掌,比了一個吳京手,一句話沒說,示意大家可以開始砍了,然後靠在樹幹上,微眯著眼睛,獨自享受菸草帶來的愉悅。

八個人開始獨自砍伐適合做筐的枝條。

見陸角角鐮刀揮舞的起勁,砍了兩根枝條的林煜走到陸角角身旁小聲問道,“你胳膊不酸麼?”

聽到林煜的話,陸角角揮舞著鐮刀的手停了下來,一臉的寬麵條淚,“酸啊,沒想到砍枝條比鏟牛糞還累。”

“我現在一抬胳膊,感覺胳膊都不是自己的了。”林煜揉了揉胳膊,一副欲哭無淚的模樣。

“你猜中午之前坎不完,導演會不會有懲罰專案?”陸角角說著,繼續揮舞鐮刀。

“啊?不是吧。”林煜想了想感覺陸角角說的話很有可能,也開始賣力的揮舞起手中的鐮刀。

陸角角胳膊酸的實在砍不動了,靠在樹上,抬頭看向蔚藍的天空,陽光透過枝葉的縫隙灑下點點光線,密佈在山林中。

陸角角在攝像大哥的鏡頭下,呈現出絕美模樣,惹的一眾粉絲瘋狂舔屏。

一位放羊老官領著羊群在山上吃草,路過幾人時,不住的誇讚,“哎呀,這丫頭,這小夥子長哩是真俊吶。”

大家都禮貌的感謝老官的誇讚。

“想我年輕時候也是風華正茂呀,老嘍,說著搖搖頭。”老官自言自語的說著走遠了。

忙活了一上午,大家砍了差不多半筐枝條,李師傅把吸過的菸屁股往石頭上攆了攆,隨後拍了拍手,站起身慢悠悠的走了過來。

“差不多了吧,來,我教大家編筐。”李師傅渾厚有力的聲音傳來。

八人聞聲,圍了上來。

“看,首先把枝條按照這個順序擺放,然後手按在這裡,枝條可以穿插進來,大家可以試一下。”

見李師傅手法嫻熟的編筐,大家覺的也不是很難,開始紛紛上手。

大家把枝條放在地上,自己編自己的。

陸角角典型的手殘代表,反覆編也編不明白,也不好意思去麻煩李師傅,一抬頭髮現唐濘編的最好,小眼睛一轉,起身坐到唐濘身邊。

“你看咱倆現在都——這關係了,你能不能再教我一下,我有點沒學明白。”陸角角眨著圓溜溜的眼睛,比了一個結婚證的樣子,有些撒嬌地對唐濘說道。

見陸角角用溼漉漉的眼神看向自己,唐濘想起了昨晚那個春夢,臉色頓時黑的像炭。

“不能。”唐濘冷冷拒絕道。

陸角角哪知唐濘內心的彎彎繞繞,撅著嘴哼了一聲,起身走到離唐濘比較遠的地方,靠在樹後繼續擺弄。

[唐總,這麼可愛的角角,怎麼忍心拒絕。]

[啊啊啊啊,角角生氣的樣子好q呀,想親。]

唐濘也不知道今天是怎麼了,從起床那一刻起,就一直心煩,他不想與陸角角有任何牽扯,他一個直男無法忍受夢中居然出現死對頭,而不是某個漂亮美女,尤其對上陸角角那雙溼漉漉的眼睛,唐濘心口就一陣煩悶。

此刻,唐濘心裡堵的慌,伸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