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春附在陸角角的耳邊小聲說道:“哎,兄弟,我二叔腦袋讓驢踢了,有點輕微腦震盪,我得回去瞧瞧。”劉大春突然靠近說話,嚇了陸角角一跳。
“嗯,行,你去吧,我有點困,今晚就在這睡了。”
這間屋子隔音極好,外面那麼大的噪音,屋子裡愣是一點都聽不到。
“嗯,那你先休息,有時間在聚。”劉大春說著走了出去。
劉大春前腳剛走。後腳就躡手躡腳,走進來一個姑娘。她偷偷溜進了屋子,這女人正是和陸角角碰杯的那位窈窕美女。
看到因為頭暈睡著的陸角角,女子滿意地笑了笑,拿出一支藥劑,在陸角角的鼻息之間晃了晃……
……
來到五年後的唐濘以最快的速度瞭解,和處理公司事務。
忙完時,天已經黑了,他抬頭看了眼牆上掛鐘,已經十一點多,唐濘伸出手撐了撐懶腰。
“唐總,陸總和他的大學同學去了天上人間,聽說——還點了姑娘。”林南火急火燎跑來,對唐濘說道。
“什麼?”唐濘快速起身,因為太著急,身後的椅子晃了晃,他沒想到才穿來第一天,陸角角就給他找事。
這件事如果被娛記拍到,焦糖股票一定會受影響。
他倆現在可是國民夫夫,如果現在被爆出感情破裂傳聞,對兩人而言都不是好事。
唐濘和林南第一時間趕往天上人間,門口小童看到唐濘這張冰冷嚴肅的臉。嚇的冷汗直流,完了。大老闆來抓姦了。
夫——陸總晚上還點了姑娘,這……雖然有瓜可吃,可是這家會所是唐總送給陸角角的,萬一兩個人發生什麼事,關了會所,會不會牽連他們這些打工的牛馬,會不會失業。
門口小童從見到唐濘那一刻。腦子裡開始盤算換下一份工作的計劃了。
“前面帶路。”唐濘對林南說道。
林南快步走到名為“角棲閣”門牌的包廂,開啟房門。
屋內酒瓶雜亂,不見人影,唐濘往前走了兩步,透過玻璃看到了不可描述的一幕。
一個女人正在脫自己的上衣,滿面春光,坐在睡的像死豬一樣的,陸角角身上。
唐濘散發著周身怒氣,一腳踩扁地上喝空的易拉罐,因為隔音太好。裡面的姑娘根本不知道門外站著,凶神惡煞的唐濘。
唐濘一腳踹開房門,“當”的一聲,屋內的女人被踢門聲嚇了一跳,第一時間用手環住僅剩的內衣,回頭看到怒氣衝衝的唐濘,此刻正用殺人的目光看向自己。
姑娘趕緊把衣服穿好,本想著趁這個機會。爬上陸角角的床,將來有機會生個一兒半女,也能過上富貴的二奶生活,沒想到被唐濘撞見。
好日子——這女人可以肯定,自己以後餘生都不會有好日子,這種事被唐濘看見,不生不如死就不錯了。
唐濘走到床邊,她還沒來得及求饒,就被唐濘一把拽起,跟拎雞崽子一樣,往門口丟去,陰冷的聲音傳來:“這麼想做,就讓你做個夠,林南!”
林南點頭會意,拉起這姑娘往外走去,她的下場,不言而喻。
見眼前衣衫凌亂的陸角角,唐濘就氣不打一處來。
立刻跑到陸角角身前,輕輕拍了拍陸角角的臉頰,這傻子被人騎了這麼半天,都要讓人辦了,還能睡的這麼安心,真是一朵奇葩。
“喂,你醒醒,這是喝了多少啊?”唐濘問。
“嗯?”陸角角嬰寧一聲。
“你知不知道你今天這種行為,如果被曝光,會給公司帶來多大的後果?”唐濘氣的一把拉起陸角角衣領,陸角角坐了起來。
“嗯……”陸角角感覺有誰在耳邊說話,有點吵,敷衍了一聲。
昏暗的燈光,照在陸角角精緻微紅的臉頰,仔細看,還有昨天他自己打的,淺淺的巴掌印,緋紅的嘴瓣如同熟透的櫻桃,很是誘人,此刻閉著眼,睡著的樣子像一隻可愛無害的小狐狸,勾人不自知。
唐濘承認,陸角角有幾分姿色,在娛樂圈內也算數一數二。
坐起來的陸角角因為唐濘拉起衣領的慣性動作,順勢趴在了唐濘的肩膀上。
“喂?我跟你說話呢,你聽沒聽到。”唐濘拍了拍像爛泥一樣趴在自己肩膀上的陸角角,想讓他回答自己的問題。
陸角角渾身癱軟,像小貓一樣,腦袋在唐濘胸前蹭了蹭,柔軟的髮絲在唐濘的頸撿劃過,微微有些癢,溫熱的呼吸透過襯衫落在唐濘的面板上,唐濘感覺身上的每個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