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好。”
程青檸放棄了,演不出來就不逼自己,轉身和兩私塾先生道:“這孩子們就交給你了,
不能打孩子,虐待我家孩子。學習不好什麼的歡迎來家訪。”
她已經給這兩傻眼的私塾先生蓋上了‘蠢’的戳,不指望對方能回什麼話,說完就帶著沈氏和景姒離開。
三人並肩走了好遠,程青檸撇嘴,“幸好也就起個開蒙作用,不然,哎……”
話雖然沒說全,剩下的兩人都是聰明人,秒懂。
沈氏眨眼,試圖解釋,“弟妹,他們雖然沒有你們家老二聰明,可這個年歲考上秀才,也是可以的。”
窮苦人家的孩子,沒有絕對的天資,在這個年歲考中秀才真的很不容易。
就像是拿大房來說,她的幾個兒子都讀過書,還是她孃家哥哥專門找的不錯的先生,考不上秀才就是考不上,索性在其他方面有點天賦。
而二房,拿蕭正氣來做比較,小小年紀成了秀才,不到二十歲就要考舉人,只要家裡能擔得起筆墨紙硯,那日後入朝進士是絕對的。
程青檸不小心說了個大實話,“所以,舉人會更難,兩人在咱們面前慫的……如果以後成了父母官,他兩扛不起來。”
景姒嗯了聲,“這兩人太過懦弱,當個教書先生也是因為咱們村子太偏了。”
說到底還是郢國的讀書人太少。
沈氏沒接話,兩個都比她目光遠,這種事她聽著就行。
三人說著別的話題,到了岔口。
程青檸,“嫂子,我和阿姒要去趟里正家裡,你要一起嗎?”
沈氏擺手,“家裡還有一堆事,我就不去了。”
雙方分叉走。
程青檸雙手抱胸,沒什麼形象的抱著胳膊散漫地邁著大踏步往前走,“一會見到里正,咱兩要怎麼開口說第一句?你說?”
在里正眼中,她是個目不識丁,潑婦一個。
哪怕有惠安大師的錦囊在,從她話裡說出去,多少誇大其詞。
沒辦法,原身的形象就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