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是,還是無法
做到心平。
程青檸沒注意她的小動作,詫異的看了眼好友,聽這語氣,她和惠安大師認識?
只見景姒單手托腮,繼續道:“裡面提及‘疫’‘少’‘禍’難不成是這裡要有疫病?”
程青檸搖頭,“不,要是有,紅葉鎮也跑不了,惠安大師不給官衙,反給我,肯定是和村裡有關。”
她輕喃了幾遍,福至心靈,“阿姒,藏頭露尾是惠安大師的習慣。藏頭……這是一首藏頭詩,連起來這不就是‘十里八村有禍’?”
女人這時候懂了惠安大師和他說的‘應對之法’是什麼。
這裡的人將惠安大師這個人奉為神明,對他的話肯定深信不疑,她可以順水推舟,讓周圍村莊為明年的大禍做準備。
景姒將紙條拿在手中,“不管什麼禍,他說有,就一定會有,我們要想辦法。”
郢國現在根本經不起任何折騰。
“那我們明日去找族長和里正他們。”
“好。”
兩人說了這會話,洗腳水已經涼了。
程青檸藉著倒水的功夫,和景姒來到院中。
景姒似是後知後覺,“阿檸,關於我和惠安大師,你有什麼想問的嗎?”
程青檸無所謂,“你願意說就說,我不會問。”
不管景姒是故意試探她,還是無意識的說,都不重要。
程青檸拍了拍她的肩膀,“我說過,你我是知己,僅僅是你我,對於你的曾經,我不好奇也不在乎,我信你不會要我命。”
她語氣堅定,笑著看向景姒,“倘若有一天我這直覺錯誤,我認栽,那會只求你能放過我的兒孫。”
女人不過是隨口一說,怎料一語成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