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還有小弟的
。”
蕭正月嘴快的說出來。
蕭正安想阻止都阻止不了,不敢看母親探究的眼睛,硬著頭皮補充,“兩大人覺得會打過我們小孩子把。”
嗯,這個水分很大,除了沒說他們故意讓人引導,挑起他們的自尊心,他說的全是真的。
蕭正安才不怕柳、陸那幾個捱打的人說真話,畢竟男人打架輸了不光彩。
陸寡婦知道自己兒子是什麼德行,這件事或許是自己理虧,但不想放了要賠償的機會,“那為什麼你們就是衣服髒了點,我兒子則鼻青臉腫,你們都說是小孩子了,能打過大人嗎?”
蕭正安白了眼,“我們再是孩子,也是十歲的孩子,三五個成群,加起來你們兩家的孩子還高,怎麼打不過?別看你孫子和我同歲,那就是擺設。行了,身子,我說完了,你要是再來找我孃的事,別怪我去找族長和里正。”
男孩這不落痕跡威脅人的辦法是和母親學的。
柳懶婆洩了氣,面上氣惱的打過去,“你這孩子,竟然這麼和長輩說話。”
程青檸將說中的長棍抬起,擋住對方的去路,抬了抬下顎,“我兒子還輪不到你教訓。”
她挑眉,“你要是覺得有水分,大可找你們兒子來這裡對峙。我家孩子,我信。你要是敢當著我的面動我孩子一下……”
女人放平木棍,抬腿的同時,用力地將木棍打下去,一個棍子成了兩個,“別怪老孃什麼都不認。”
這一套動作行雲流水,讓在場人忍不住倒吸涼氣。
柳懶婆和陸寡婦沒辦法,只能先離開。
程青檸將兩棍子扔在門口,淡淡的瞥了眼兒女,“走,回家。”
蕭正月和蕭正安微微抖了抖身子,互看給眼色:母親不會知道什麼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