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嗎?幽州那
邊,用的是你的面子。”
“這叫,嗯,工具人。”
“對。”
兩人互動很自然,程青檸吃了一嘴口糧的時候,心中竟然多了一絲對這樣生活的嚮往。
她眼中劃過不易察覺的落寞,和膩歪的夫妻兩說了告辭,喊上閨女就離開了。
今年的大雪要比往年來的晚,零零碎碎的下了兩天兩夜。
程青檸在冬天不喜歡出門,乾脆將景姒喊到她這屋授課,窩了幾個紅薯,聽著斷斷續續的琴音,想著畫本子的內容,日子悠悠哉哉的。
雪停了後,程青檸不顧閨女的阻攔,帶著孫輩們在院子裡堆起了雪人,玩老鷹捉小雞。
當晚,她就發燒了。
程青檸也沒想到,自己這個身體竟然這麼弱,只是稍微活動了一下就不行了。
程青檸這一病,除了小閨女絮叨外,家裡的其他人,腰板也硬起來了,挨個在她的屋子裡的教訓她。
她還不能說什麼。
景姒專門讓掌勺的盛招娣給程青檸做清湯寡水的粥,整整喝了十天,蕭正月還每天給熬藥。
就這樣,程青檸在好了之後的第一件事,就讓大兒媳給自己燉了只雞,吃了整整一大碗,活活把自己吃撐了。
景姒看著攤在炕上的好友,嫌棄的拍了拍她,坐在另一旁單手托腮,“憨吃,你都多大了,還能和小孩一樣吃成這樣。”
程青檸滿足的吧唧嘴,“誰讓你這幾天不讓我見葷油呢,饞死我了,我是個無肉不歡的人。”
“你家這日子沒好起來之前,也不能天天吃肉,你怎麼堅持的。”
“現在吃到了,就要好好補起來啊。”
程青檸笑的滿足,慵懶的伸了個懶腰。
下一秒,她就聽到小女兒喊:“娘,大伯母喊你過去一趟,說有好訊息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