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里，都是竹子

腐爛的臭味。

女人擰眉，抬手捂著鼻子把二兒子叫出來，“老二，進度怎麼樣了？”

“唔，最新調配的看著有指望，具體要等做出來看看。”

少年扶著母親，帶著她往氣味小的地方走，“娘新改良的方子還不錯，一會就能看到成果。”

程青檸欣慰笑，“如果能改良出來，咱們這個作坊想來必須要擴充套件了，你也是咱們家的功臣。”

女人不吝嗇的誇獎著。

蕭正平黝黑的臉上帶著憨笑，“這都是孃的功勞，只是這方子若是被收走了，咱們怎麼辦？”

“唔。”

她挑眉，看著傻愣愣的兒子，他多聞了幾遍這竹臭味，腦瓜竟然就比之前靈光了？

要不一會把老大也叫過來聞聞？

女人回神，揮動著手想要隔絕飄過來的臭味，“不用擔心朝廷，咱們這個造紙坊裡面的投資有你姒姨，她是公主，算是和朝廷合作，他們不吃虧，不影響咱們賺銀子。”

“啊，這個真不好聞，等研究出來了，我還要改一下配方，真，真臭。”

她的話音落，就聽到興奮的喊：“成了成了！”

程青檸眼一亮，今天運氣這麼好？那一會成衣鋪子開張生意一定不錯了？

哎呀，古代為什麼沒有彩票呢？

女人胡亂想著，拉著蠢兒子大步走到聲音處。

她也不嫌棄臭了，看著端出來的幾張紙，興奮的眨眼，“這個這個這個……咱們可以做。”

終於有了擦屁股的紙了！

這一年多她過的憋屈死了，索性家裡有讀書人，他們練費的紙她能用。

蕭正平點著衛生紙，“這個紙，娘……應該不會有人買把。”

程青檸的目光頓時變的不善……